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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样。过去从未像爱你样地爱过人，过去也从未像现在样地信仰过什东西。确信这点。过去从未确信过什东西。当你满脸血迹地从门口进来时，变得确信，爽快并彻底地确信，尽管当时自己还不知道这点。同信仰作斗争时间比同爱情作斗争时间要长，但现在身上再也没有什斗志。

“莫里斯，亲爱，别生气。为感到遗憾吧，但是不要生气。是个冒牌货、骗子，但现在说话并不是假装和欺骗。曾经以为自己对自己很有把握，对什是对什是错很有把握，但你教会不要这有把握。你剥走所有谎言和自欺骗，就像他们为个即将到临要人清除掉马路上瓦砾样。现在这个人已经来，只不过动手清扫路面是你本人而已。你写信时力求准确，你教追求真实东西，不说实话时候你会告诉。你会说：你是真这认为，还是只是觉得自己这认为？所以你看，莫里斯，这都是你不好。现在祈求天主，请他不要让这活着。”

信在此处结束，下面再没有。她似乎有不等自己祈祷说出口便让它得到回应高招，因为那天晚上，她顶着大雨回来，看到和亨利在起时，她不就已经开始死吗？要写小说话，会在此处结尾。曾以为小说必得在什地方结尾才成，但现在开始相信，这多年来自己写实主义直有毛病，因为生活中似乎并没有什东西会结束。化学家们告诉你说，物质从来不会完全消灭；数学家们告诉你说，如果你把穿过房间时走每步都分成两半，你会永远也走不到对面那堵墙面前。所以要是以为故事会在此处结束，那就未免有点太乐观。只是像萨拉样，也祈求自己身体不要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