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用完
碗粥后，胃部终于舒服些。御医们也商讨出来方法，将药方给田福生之后，忧心忡忡道：“圣上，您所服用
药方，需要换几味补药。”
顾元白举起勺粥，面不改色道：“换吧。”
“还是同以往样，将药方递去太医院，让每个御医看完之后签署姓名，”顾元白道，“九成以上赞同，那便换吧，不必来告知朕。”
御医们欲言又
下朝之后，威严圣上还穿着朝服，但脸色已经发白。
侍卫长背着圣上来在桌旁，桌上膳食刚刚呈上，还冒着热气。宫女太监们上前，井井有条地脱去圣上身上所佩戴配件和衣物。
所有东西都拆去之后，顾元白撑着自己，十几次深呼吸之后，眼前才不是片发黑。
御医来得匆匆，五六个人站在旁，顾元白偏头看他们眼，头上已经满是虚汗，虚弱伸出手，放在桌子上留给他们把脉。
这些御医之中，每个人都对圣上身体情况捻熟于心，他们仔细地观察着圣上面色，又让圣上伸出舌尖，细细询问田福生圣上今日症状，不敢放过丝半点原因。
时所见所闻说出，最后说得口干舌燥才停下，“圣上，臣见识浅薄，只知晓这些。”
顾元白沉吟片刻，“赐茶。”
孔奕林接过茶水，却不急着喝，而是微微笑，诚恳道：“圣上，将
养大是大恒水土。让得到功名是大恒学识。而赋予如今切，是圣上您。”
他顿顿，又道：“若有天在大恒与西夏战争之中会偏向西夏，”孔奕林双眼微微失神，“那必定是大恒再也没有臣容身之处。”
因为大恒皇帝有着颗极其开明宽仁胸襟，所以孔奕林才敢说这些句话。
累着，饿着，热着。
不外乎这几种。
顾元白每步都配合，哪怕有五六个御医需要上前重新诊治，他也配合极。
御医们凑在旁商讨，顾元白呼吸有些粗重，田福生给圣上盛碗白粥，“圣上，还需加些小料吗？”
“不，”顾元白，“就这样。”
只是伴君如伴虎，他这句话也带着赌成分，孔奕林连赌都是沉稳在赌，而他赌赢。
顾元白让他退下去好好休息，临下去前，他不忘叮嘱，“孔卿刚刚所说关于西夏那番话，十日后给朕递上篇策论来。”
孔奕林应是，悄声退下。
第二天早，上朝时候，顾元白宣布接下来要重新统计户籍和整理赋役事情。
这事繁琐细致程度堪称让人头大，早朝整整上两个时辰，等众位大臣都饥肠辘辘后，才大致讨论出个具体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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