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面,听不到声,又得到处打听消息,是以要死罢。但你这话,正显出俩情缘之深厚。生死与共,这可是俩昔日誓愿呢!”他说得本正经,又嘴乖舌巧地细细抚慰回。云居雁原来天真而温厚,竟给他阵甜言蜜语平静心情。夕雾甚觉其可怜,然又想:“落叶公主并非天生高傲,执拗成性,但她拒不嫁,必欲出家,实使人尴尬失望啊厂如此思量,便觉时下切不可松手,心中顿生焦躁。今日天色已暗,恐又不会有回音。他寂然枯坐,思前虑后。此时云居雁因两日未进得水米,便略进些菜饭。
夕雾对她道:“对你爱情始终情深意笃。可你父亲对却冷酷无礼,使被人目为愚夫。但强忍种种恼恨与痛苦,将各处说亲概轰走。是故世人笑任性执拗,说即便是女子亦不致如此。真难以想象,那时是如何忍受,向自信沉稳厚实。况你已有大群孩子,即便你深恶,可也不能任清胡来而抛弃们啊!人世长久,生命苦短。在世之时,定不会负你。尚望你通达。”言罢竟呜咽起来。追昔抚今,云居雁也不胜感慨,觉得因缘毕竟命定,自己与他真是世间少有夫妇。夕雾揩拭眼泪,脱下家常便服,换上件熏足香华贵衣服,里外调试番,便欲离去。云居雁目送他,面对孤灯,不禁泪如雨下,悲戚地沉吟道:
“宿缘已绝成弃妇,不若披剃远尘俗!尘世里真没法呆广夕雾回转身来答道:“此等想法实乃无聊啊!
“被剃离弃夫君去,痴心枉教世人讥。”其诗仓促而成,并无突出之处。
却说那落叶公主,直笼闭于储藏室里。众侍女劝道:“还是出来吧!饮食起居照旧,只须将公主意思向大将说明可也。况且也不能永远宠居于内,世人知道,不知又要怎样调说公主呢!”又多方劝导。公主虽觉此话不无道理,但念及此后恶名流播,及内心种种苦痛,皆因这可恨之人而生,因此还是不肯相见。夕雾发恼道:“怎能玩如此不近人情游戏。时牢骚满腹。众侍女也替他抱屈,劝他道:“公主曾言:‘在此服丧期间,当心志合,超度亡母。如他真对有情,何妨再呆些时日,待身心恢复健康,再作道理。’她心甚坚决。今大将来得频繁,公主深恐外人讥评,故不便及时相见。”夕雾长叹道:“心明月可鉴,又从无非礼之处,不知何以待如斯?只求能与她倾心对诉回。即便是在起居室接待,也无不可。只要她知心,苦等永世又如何卜’他再三恳请,叨叨不止。公主让侍女回道:“外间谣言纷起,使深陷困厄,不幸之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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