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你总不给看,甚是奇怪!本想前去探看,可是情绪不佳,无法前往,待复信。奈何不知其言!”说时神情淡漠,颇不在乎。云居雁也觉夺这封信甚是无聊,颇觉尴尬,便不再提及,答道:‘你只须说前夜于深山中微感风寒,身体不适,无法亲往探问,微词歉疚即可。”夕雾戏道:“罢,休说这无聊之词!你视为寻常风流之辈,自己反而秦惭。众侍女目睹你在这不解风月之人面前乱发醋劲,暗自发笑呢!”又道:“那信究竟藏在何处?”云居雁并不马上拿出信来,只和人东拉西扯,躺下稍事休息,不觉夜幕渐垂。
夕雾于鸣钢声中醒来,想道:“此际山雾该有多浓厚,实在可怜!今日总该复信吧/他颇感对他们不起,便情木自禁,取砚研墨,并抬头远望,凝思如何回复。倒过头,忽见云居雁常坐茵褥微微凸起,上前揭开瞧,正是那信!阅罢,不觉心中发凉。原来老夫人将他别洞观景之事误解。他暗里叫苦,觉得真是愧对这老太太。昨夜通宵盼信,到此刻仍不见回信!其痛苦之状可想而知。他愈想愈懊恼。又想:“老夫人抱病在身,仍提笔写信,可见其内心伤痛之甚。倘今晚仍无音信,她将如何难受!”然现在为时已晚,老夫人病情因此加重也未可知,心里甚怨云居雁。他想:“此人委实可恶,没来由乱藏信……也罢,全是素日纵容之故。”想来想去,也恨起自己来,意欲哭为快。他想即刻赶赴小野山庄,又想:“公主恐不会见。然老夫人又作此断语,真不知如何是好!事不凑巧,今日恰逢坎日,万事不宜,即便她们应此好事,日后亦恐生恶果。还得细加斟酌才好。”此人素来认真,故有此念。于是决定先写回信。信中道:“辱赐翰宝,感激涕零。拜读之下,喜不自禁。惟‘匆匆夜’之责,不知所缘者何?
野游迷失深山郊,未结同枕共褥缘。虽作此申言,并无益处。但昨夜未访,罪无可恕!”于是又写封长信给落叶公主。命人牵出匹快马,换.上随从用鞍子,遣前晚那个将监送去,又低声嘱咐:“你告与他们:昨夜在六条院住宿,刚才回来。”
老夫人得知夕雾与公主私相往来,不胜怨愤。在小野山庄等候夕雾不来,怨愤愈炽,便代公主拟封诉恨之书,谁知连回信也没有。眼见这日又黑,不知那夕雾怎生打算。老夫人对他失去信心,伤心已极,肝胆俱裂,已见好转病情,又骤然加重。落叶公主并不在意这件事,她只对这男子胆大妄为而痛恨不已。只是见母亲忧急如此,以致生命不测,觉得出乎意料,又觉深蒙耻辱,但苦于自家清白无从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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