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下。这里已经是牧场区，杀手盯着路边
个指示牌看
会儿。个Q版奶牛漫画形象，嚼着麦秆，竖着大拇指。韩载锡从驾驶座边上抽出杆折叠工兵铲，跳下车，在奶牛牌下挖几铲，掏出个脏兮兮布袋放在驾驶座上。
车子重新启动后，韩载锡从布袋里取出柄带消声器手枪和几个弹夹。他检查遍枪支，藏在自己外套内侧。
“
不喜欢用枪。”他意简言赅地说，“后备厢里有消防斧。”
“你在这里有朋友。”曹敬想法得到证实，这里有人为他准备武器。不是那个传心者，就是传心者控制内部人员。
“朋友。”灰眼睛人露出牙齿，笑，“心灵感应者滑溜溜，能进到各种各样地方，会给们提供很多第手资料。他能告诉该从哪里进去，该杀哪些人。”
强，而且不畏惧打多人战，但不相信这个基地里成员会毫无反抗地被屠杀干净。”
“他有帮手。”曹敬长出口气，“就和后来在沧江市时候样，那个传心者应该就在附近支援。”
车窗外大雪纷飞，天色黑暗，连远处灯光都看不清，更别提附近有没有人。
“最合理解释是，在他几个月前夺得情报资料后，那个传心者先步抵达这附近，然后在这里踩点，观察待机。韩载锡最后出场，负责执行致命击。”
车突然嘎吱声停。杀手摇下前车窗，递出本证件，大雪和寒风下子闯进来。
车再次停下时候，曹敬和曹雪卿走下车。韩载锡打开后备厢，检查电量，把干扰器打开。然后从捆毛毯下面抽出柄消防斧。
“和这位‘朋友’，或者说上司合作从两年半之前开始。”韩载锡握住斧子，前方宿舍大楼灯光突然全部熄灭。“记忆中和他起工作，大约也就是两年半之前事。”
“停电，但这里应该有备用发电机。”曹雪卿看看周围，“没有吗？不，应该是被破坏。”
杀手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宿舍楼边上有好多大雪堆，之前堆积柴火被雪覆盖住。韩载锡伸开双手，做出个拥抱动作，然后衰弱立场降临，哪怕仅仅
“这
大雪，来这里干什？”车窗外岗哨里，有人打开手电筒往后排照，曹敬和曹雪卿双双皱眉，被刺得有些晃眼。
“送备用电台！”韩载锡把手放在嘴边喊，“去年冬天，卫星天线被雪压坏。今年冬天时候带个备用无线电台过来，免得天线坏后联系不到外面。”
车子被放行。
“其实是信号干扰装置。”韩载锡关起车窗后说，“以免行动被干扰。”
“只有你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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