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字脸：“那你为什
还要做出这种事？”
曹敬：“意气用事。”
三人短暂地交头接耳。
大脑袋：“曹敬，你不要这得意。”
曹敬：“
并不感到得意。”
曹敬：“忘
。
开始没注意到。”
大脑袋：“技术部门检测表示，你以前
束缚器在功能上没有问题。”
曹敬：“这个问题不是那好复现，这批束缚器是九十年那批，有很多都出现质量问题，有很多投诉记录能佐证。”
曹敬回答纯属胡说八道，他知道对面人也能看出这点。或许自己应该演得更卖力，但他觉得没什意义。
换人。国字脸上阵。
楼，最后被丢进个审讯室里。来来往往人大多身着制服，他逐渐意识到这里并不是医院，而是武警总部。
“天亮。”他看着窗外说。
现在是早晨，曹敬面前摆着纸和笔，他边写书面报告，边回忆刚才上楼时透过窗户看见外面景象。好像昨夜下雪，院子里、停车场里，地上、树梢上都积厚厚层雪，和他梦中样，好多人在路上扫雪。他突然非常想念福利院，他想立刻回去和老姜、姐姐，还有哥哥们起围在桌子边吃饭。热腾腾汤，热腾腾米饭，吃饱躺在床上聊天、打瞌睡、看书。
曹敬合上笔盖，把两页半纸推给桌子对面三位审查者。
这三个人他都不认识，但身上都透出股掌控他生死上位者气息。不过曹敬现在身心平静宁和，数次险死还生让他有种奇异超脱感。
大脑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是市z.府工作人员，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政治背景清
国字脸其实是个女人，只是脸部棱角非常明显。大脑袋问问题很好应付，但国字脸问问题很刁钻。
国字脸：“为什在你通过传心技能短暂地获得凶手位置时候，没有立刻打电话报告当地武警部门？为什不在院外等候救援，而是意气用事地闯进医院？”
曹敬：“意气用事。您也说。”
国字脸：“你有没有想过你莽撞行事会导致很多无辜群众伤亡？你有没有想过违反纪律会付出严重代价？”
曹敬：“想过。”
坐在最中间审查者每读完页就移交给身边同伴，等到三人都完整看完，短暂交头接耳番后，中间人才咳嗽声，开始说话。
曹敬在这期间已经在内心里给他们三个人起外号：“大脑袋”“国字脸”和“苦瓜”。
大脑袋：“你是在什时候发现你能够使用能力？”
曹敬：“前几天。”
大脑袋：“如果你束缚器出现问题，为什不及时向管理部门汇报以及更换束缚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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