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敬舔舔牙齿，不自觉地笑
：“你知道，
还戴着束缚器。如果公平竞技，能够完全降服你。心灵
权力是世上最大权力，能够改写你意志，修改你记忆，把玩你人格和整个人生——如同你对别人做那样。”
或许说得太多。
不再说废话。
“以对心灵感应认识，能够做到这个程度精密控制，还能够以他为跳板进行精神攻击——判断你大约在两公里以内。”
“这个数字令很好奇，你是怎
得出？”
“如果换来做
样事，虽然这是个现在还没有接触过技巧，但对自己评估极限大约是两公里。”
“你就这相信你‘自评估’？”
回答。
“不会超过千五百米。”曹敬强撑起自己乏力身体，脖子连支撑头颅都如此困难，他依旧艰难地辨别下方向，然后把头转向某处，“你在那里，用望远镜看着这里，对吧？向你打个招呼？”
没有回答。
“想知道为什知道吗？”
“不错。小觑你，吴晓峰徒弟。”
“因为是最好心灵感应者。”曹敬平静地说，“从天赋上说，世界上最好心灵感应者也不会比强太多。在确定自己能力类型后，找遍有文献记载心灵感应者资料和记录，个个和自己对比……知道是最好那类。哪怕当年在少训所，记录也无人能及。”
“你真是大言不惭。”
生气。
“你情绪波动。自控力是感应者基础。废话太多，证明你控制不自己表达欲望，你态度过于轻慢，抑或是长期压抑导致病态表达欲望。提醒你个入门常识，不健全心灵，力量也是不健全。”
还不够吗？
或许是错觉，曹敬看见远方某处楼顶上有闪而逝反光。他想看清那人身形，然而距离实在太远，甚至连到底有没有人都分辨不清。
“梅先生在医院里大闹通，其间直努力跟上他大脑。虽然很不成器，但也是受过训练心灵感应者。你寄生上来后，和你‘感觉’碰触过，所以确定件事，那就是在之前骚乱中，梅先生头脑是‘干净’。”
正在扭转局势。曹敬突然明确地意识到这点。
“他死后短短两分钟内，你接上他正在死去身体。以他支离破碎大脑为终端，并以他为中转对进行精神攻击。相信你们是两人组行动，梅先生不知道你在监视他，而你负责观察并遥控他举动，以防这头会自爆猛犬挣脱项圈，造成巨大破坏，令内务部这种强力部门注意到你们。”
“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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