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可能，怎会有人不过生日？”
曹敬在黑暗中笑
声，说：“真
。
不知道自己生日是几月几号。”
“怎会？”
“金蔷薇历七十四年大洪水，当时刚出生，洪水过去之后被救灾军队发现后送到卫生院，后来又被送去福利院。是在福利院里长大，不知道自己爹妈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出生，身份证上写是月号。洪灾中有堤垮，上面大人没，就剩下家里小孩，福利院里不知道自己生日人大部分都是这种。们生日都是月号，过元旦时候顺便起庆祝。”
在那场席卷数省洪水里，死不少人，受灾人数以十万计。灾后重建工作做得很艰难，有些洪水中出现孤儿被统交托给国家福利院收养。那时候领养法规还不完善，所以大多数人是由国家养大。
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你和他们好好沟通沟通，他们会理解你。还有，你这次算是意外事故，所以各类损失都会有赔偿渠道，不会让你家里赔钱。如果你在担心这个，没必要。”
“唔……”
“过两天是你生日。”曹敬开始迂回地进入正题，“不过这次你生日可能没办法在家里过。”
“少训所？”雷小越敏锐地抓住问题重心，“能不去吗？”
“真聪明，可以是可以，但手续特别麻烦，而且说实话，觉得去少训所住几周不算坏事。”
“们这批人是天灾搞出来孤儿，看着还正常。福利院里还有很多被丢掉小孩是先天畸形，各种奇形怪状都有，外人看着都害怕。那会儿分好几个班，在抗洪班，还有成长班以及归化班。成长班以残疾和畸形小孩为主，他们班班长长得黑又是兔唇，们都叫他黑兔子，他弟弟也样，叫小兔子。”
曹敬说起福利院里往事，他不是喜欢说这些人，从福利院里出去之后，几乎没有人会主动说自己是福利院里长大。说出来后，会被当成某种异类，被施以同情或厌恶目光。
曹敬主要工作目，就是让对象能够主动前往少训所。理论上来说，觉醒者走堆程序后可以不去少训所，但在实际操作中几无可能。办公室大政治任务，就是确保所有觉醒者百分之百接受少训所培训。
“能不能等过完生日再去？”
“少训所也能过生日，而且里面还会准备专门生日蛋糕。”曹敬大笑。
“你在里面过过生日？”雷小越好奇地问。
“没，看别人过。”曹敬回想下，“过生日是那时候室友，他名字很怪，姓很罕见，姓相。至于嘛，这辈子没过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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