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
忍不住出声
。
“是啊，小姐。据说最近愈来愈多宣称能用那种神秘心理学
法术治百病江湖术士。然后像这种人，
听到催眠术，就会想到魔术啊、魔法……不是有那类洋人艺人吗？”
是指快乐亭布拉克[74]先生吗？老板说。好奇妙
似乎是呢。老板答道。
“那刚好。问他：怎
样，催眠术是妖怪吗？他说是。进步追问：那催眠术是迷信喽？结果他居然说不是。”
“哈哈……”
“哈什哈，哪有这种随随便便回答。”
“并不随便啊。因为根据圆先生主张，妖怪也有伪怪、误怪、假怪、真怪等种类之分。简而言之，并非全是骗人……”
不清楚问题主旨，因此难以回答。老板说。
“怎会？你只要回答是不是骗人就行啊。”
“这个问题……怎会来问？”
“还不都是因为你净知道些愚不可及无聊事。”
老板状似困窘地再看眼。就算看，也爱莫能助。
头都知道他大名。
“喂，你吓到这位小姐。没错，就是胜，但只是个隐居老呆瓜，没什好怕。品秩、爵位那些，就像是兜裆布花纹，有没有都无所谓。”
在妙龄妇人面前，怎能说什兜裆布呢？老板说。
“哎呀，失言。不过有怨言话，去对伊藤说吧。是他在兜裆布上弄花纹。才不想要那种玩意儿。”
他所说伊藤……
那是真喽？胜先生打断老板话。
“恕直言，胜先生实在太性急。”
“傻瓜，江户子本来就是急性子。完全不懂怎会是那样。”
“您老也真是教人头疼。所以，胜先生想知道催眠术什？”
“是要不要禁止问题啦。”
不过，因为刚听过美音子热烈演说，对老板见解极感兴趣。
“这种问题，不是更适合去请教哲学馆井上圆[73]先生吗？”
“说到这个，”胜先生撇撇嘴，“两年前那儿不是失火吗？烧个精光，新校舍才刚落成呢。然后那小子为陈情私校毕业生教员无资格认定什，忙得不可开交。不知道是不是这缘故，他不肯认真回答。怎说，那个妖……”
“妖怪。”
“就是那个。那里头应该多少也有你鬼主意，不过那是在说……迷信、骗术、恶俗那些东西不好对吧？那所谓妖怪研究。”
应该是前些日子组成第三次内阁伊藤博文内阁总理大臣。
已经吓得哑口无言。
“废话少说。那，那催眠术到底是怎回事？”
对，催眠术。
进门，就听见催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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