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年,没嫌弃过你当拖油瓶,你倒反倒嫌弃起老娘来。”
“你别以为不知道你什心思!”
“你不过就是嫌弃人家顾海东长得不如你意。还不知道你?打小就喜欢个小白脸,于易个,刚才那又是个。男人长得好有什用,于易他要你吗?”
提起于易,曾鲤眼泪瞬间没撑住,掉下来。
是,她妈妈
“有房子吗?”
曾鲤依旧站在原地,眼睛望着别处,动不动。
僵持会儿,曾妈妈似乎消点气,走到曾鲤跟前,拉她坐下。
曾妈妈语气转,苦口婆心地又说:“妈妈还不是为你好,就怕你以后吃苦受累,妈妈也是苦日子里躺过来,知道那个味道不好受。而且,顾海东他爸和你爸现在在栋楼办公,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这样把关系弄僵多不好。”
曾鲤转过脸,瞅着曾妈妈,突然问句:“有三个爸,你指哪个?”
时当着这多人说起女儿这样没教养,老脸往哪儿搁。”
“当时真不信,就当你跟以前样,就是忘不于易,故意干,所以才直没和你提。今天说这姑娘个多月没见着面,专门跑来看看,就看到你跟那男亲密得跟什似。”
“你真回心转意,要找,你找个好啊。秦丽华给你介绍那小顾,人家他爸爸在市委混风生水起,家里三环以内房子就六七套,头两个月给他婚房都准备好,你还有什不满意?”
“别再心里跟提爱情?呸,你把它辈子当饭吃?当房住?”
曾妈妈说得激动,大约觉得曾鲤站着,她坐着,又隔得近,索性也站起来。
这句话就像个符咒,立刻激怒曾妈妈,她提起气,扬起手就抡曾鲤巴掌。曾鲤也没躲,就这活生生地受着。
以前,伍颖被她爸打,她就会逃到学校或者马依依家里,甚至索性去奶奶外婆家告状。而曾鲤挨打,从来也不敢摔门出走或者彻夜不归,因为她不能,也不敢。
因为有些激动,曾妈妈这掌歪点,没落在侧脸颊,而是打在嘴巴和鼻子上。曾鲤觉得火辣辣,皮肤麻木着还不觉得疼。她从小便不怕挨打,不是因为不怕疼,而是觉得如果犯错,与其天天被母亲数落,不如来顿痛快。
曾妈妈倏地站起来,指着她鼻子扬起声音又开骂,“好啊,翅膀硬会顶嘴,跟谁学?你说!”
“你成天跟那个伍颖马依依混在起,不学好,学着怎跟作对。”
整个过程,曾鲤面无表情,什也没有说。
“他叫什?”
曾鲤不答。
“家里父母干嘛?”
曾鲤还是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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