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如果不懂就自己思考。思考，然后读到懂为止，这不就是学
什
妖怪？
问，矢作回答说是迷妄。
“迷妄？”
“噢，说白点就是迷信、鬼怪这类东西。是要针对十五年前，山仓老弟你们感到疑惑、由良老师漠然置之
事，仔细思考组织。”
“思考鬼怪吗？”
“妖怪写作‘妖’与‘怪’，是妖怪学。”
“如果……是说如果，如果真有灵来
，怎办？如果真证明有灵，那就得从头全部重新思考吧。世上有灵，可以用竹子跟盆子把它给叫来，如果这是真理，那就得以此为基础，全部重新检验，否则其他道理就站不住脚吧？”
“嗯，确是。”
所以老师做实验，矢作说。问什实验，他说那个叫狐狸狗东西实验。
“呃……”
“老师做降灵实验。他参加
个叫不思议研究会团体。”
那玩意儿开始流行，是五六年前事，家家户户都在玩哪。用三根竹子组合成脚，放上个盆子，做成张桌子。然后把手放在上面降灵。”
“降灵……？”
听说是灵，矢作说：
“哎，世上有没有灵，那才是没人知道。没有证据。没有证据说有，也没有证据说没有。但相信狐狗狸人，深信那就是灵。问题就在这里。不怀疑，也就是不思考。如果是彻底思考之后这断定，那即使是错，至少也有番道理。那样话，接下来只需要辩证那番道理是否正确就行。”
“是这样没错。”
“妖怪……学？”
“没错，就是它研究会。不过哲学馆也有妖怪学课，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来听听。如果付不出学费，也可以成为馆外员。”
“什叫馆外员？”
“校外生。即使不来听课，也可以阅读《哲学馆讲义录》，解内容。”
“哦，读那个就会懂吗？”
“这还真是……疯狂……”
“就是啊，会这想吧。哎，会被说是疯狂吧。但老师是认真。他这个人会认真地做疯狂事。即使别人觉得无关紧要，他就是没办法置之不理。老师是那种点破绽也会耿耿于怀人。虽然不太想说，但其实在下会认识老师，也是因为那个不思议研究会。”“跟不思议有关吗？”
山仓说，矢作板起脸孔，说就是因为别人会这想，他才不想说。
“不过，就是这样没错。最早契机是为某起案件，去请教老师意见。这是不打紧，老师在去年，还成立个叫作妖怪研究会组织。”
“妖怪？”
但无关紧要。
“是迷信吧。”
“如果不是话呢？”
“呃……”
完全不懂他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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