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台阶上。电视房门半开着,再向下级,正在看电视人就会看到。所以坐在第三级上等候。
电视节目中不时夹杂穿透耳膜爆笑声。
随后,大人讲话声盖过电视节目声音。
乌苏拉说:“那你妻子每晚都在外面吗?”
父亲声音:“不是,她今晚要去安排明天活动。不过从明天起,周次就行。她在村镇议事堂为非洲人筹钱,好让他们有钱钻井,觉得还为让他们有钱避孕。”
“这些嘛,”乌苏拉说,“早就知道呢。”
她笑笑,笑声清脆得像小铃铛,听起来友善真诚,发自内心,丝毫不夹杂破布条扇动声。她接着说:“偷听小鬼……”电视房门下子敞开,乌苏拉直勾勾地盯着。她妆容又补过,双唇柔和水润,睫毛长而挺翘。
“睡觉去。”她说,“快点。”
“想和爸爸说说话。”不抱希望地说句。乌苏拉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笑,笑容中没有温暖,也没有爱。走上楼,爬上床,躺在黑黢黢卧室里,怎也睡不着,最后索性放弃。可就在不再期待之时,困意倒包裹住,送入梦。
睡得很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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