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等待
下。
“想起来。”她精神振，“个人是想不出好
练法，但是有对手话就不样！”
“对手？谁？”反问。
“你啊。你好像是叫……”
“宁海。”
“没有。”她摇头。
“刚才练法也都是你自己琢磨出来？”
“呃……”她尴尬地挠挠脸，“其实也没怎
琢磨过……”
这个女孩好像有点呆呆。
“胡乱锻炼话，容易伤到身体。”劝她句，“先走，你也快点回家吧。”
要不要糊弄她下？
不，与其让她继续在这里重复练那套，不如稍微地打击她下吧。
正打算把打击话说出口，可她似乎率先从停顿中察觉到什，消沉地说：“果然是不好吗……”
“在说好不好之前，你根本就没有练对吧。”说。
“没有练对？”她好奇地问，“那，什样才是对？”
就在这时，女孩终于停下她儿戏般练剑，转头看向，盯会儿。
“怎？”问。
“你好像直在看着……”女孩腼腆地说。
“抱歉，等下就走开，你继续练吧。”
已经打算动身去打猎。
“对，宁海！”她振奋地说，“你愿意当对手吗？有对手话，也能找出练习方向！”
虽然是笨办法，但确比刚才那样好多。
“没有时间。”说，“过几天就会离开这里。”
“几天也行！”
“现在要去打
然后，转身走开。
女孩突然拉住袖子。
“稍等下！”
“什事？”停下问她。
“嗯，等等，刚才好像灵光闪想到什办法，让好好回忆下……”她苦思冥想起来。
“不知道。”
“那你怎知道没有练对呢？”
“虽然不知道正确练法，但至少能看出你这是错误练法。”
说着，却又想起以前看武侠小说，好像是有那个角色，成天到晚练同刀，最终练成绝世高手……不过那归根结底也只是小说，不能当真。
“有人教过你吗？”问。
现在很明显是冬季，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地找到猎物。
“不不不，不是让你走开意思。”女孩连忙说，“是想问……你觉得练得怎样？”
“什怎样？”反问。
“就是……当着你面练这久，你觉得练得好吗？”女孩既紧张又期待地问。
这个问题问得可真是没有自知之明。从头到尾她只是重复着连小孩子都会模仿动作，现在居然问练得怎样，就算想偏袒她，也实在无法从中挑出好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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