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6 第四部分罪行（17）

是哪天。女人开枪z.sha要耽搁多长时间？要七八个小时吧，这取决于子弹要花多长时间才能找到脑子。那位检察员吼道：对，先生，找到脑子。要是有人责备贡萨莱斯不该如此吹嘘大男子主义，他就回答说：最大男子主义是上帝，因为是他造就们高高在上男人。他又说：个失去百分之九十九智商女子，叫什？叫哑巴。咖啡勺女人脑髓能做什用？充当漂浮物。那为什女人要比狗多点脑神经细胞呢？为是女人打扫卫生间时候不会喝马桶水。男人把女人从窗户里扔出去做什用？污染环境呗。女人跟壁球有什相似之处？相似之处在于，你揍她越狠，她弹力越大。为什厨房有扇窗户？那是为让女人看看外面世界。最后，贡萨莱斯说累，坐到椅子上喝起啤酒来。别警察纷纷吃起鸡蛋。于是，那位彻夜工作后已经筋疲力尽检察员咆哮道：这些老百姓笑话里藏着多少天道啊！他抓抓肚皮，把史密斯威森686型手枪放在蒙着塑料布餐桌上，那枪差不多有公斤二百克重，与桌面撞，发出“轰隆”响，仿佛远方传来闷雷，引起附近五六个警察注意，他们直在听他说话，不对，是“隐约望着”他嘴巴，猜测这位检察员想说什，他话语仿佛偷渡苦工在沙漠里迷路，远远看到片绿洲，或者处村落，或者群野马。检察员说：天道，那是上帝箴言！他问：哪个龟儿子能发明笑话呢？谁能造出来谚语呢？它们是从哪里冒出来？是谁第个想到笑话和谚语呢？是谁第个说出来呢？检察员闭着眼睛，沉默片刻后，好像刚刚睡觉，半睁开左眼，说道：傻瓜们，要注意听这个独眼龙话！女人从厨房到上床路都是骂娘。或者可以这样说：女人如同法律，制定出来就是要破坏。哄堂大笑。洪亮笑声响彻长方形屋顶，好像警察们在拿死神取乐。当然并非全体起哄。有几个坐在偏僻角落警察在用辣椒加工鸡蛋，或者肉末拌鸡蛋，或者菜豆掺鸡蛋，或者静静地吃，或者悄悄地谈自己事情，副离群索居样子。似乎可以说，他们吃早餐时全身撑在焦虑和怀疑情绪上。撑在不会造成任何后果本质问题上。他们在梦里冻僵：也就是说，他们与那些维护别样梦境笑声背道而驰。另外些人，为唱对台戏，背靠柜台另外端，声不吭地喝酒，仅仅瞅瞅喧闹人群，或者嘟囔句真蠢！或者不吭声，只是盯着那些贪赃枉法检察员和敲诈勒索警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