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 法特（4）（1 / 6）

用处。西曼说：但是太阳有它用处，这是谁也不能否认事实。离太阳太近，那是炼狱；但离它远些，那可是有用处，又美丽，只有吸血鬼才不承认这个。随后，西曼说起有些事情从前有用处，大家有共识，而现在却让人怀疑；他说：比如，50年代微笑，人们会满面笑容地为你开门。不知道会不会为你开路，但是肯定会为你开门。如今，笑容令人怀疑。从前，假如你是卖东西，走进什地方，那最让人高兴就是人们笑容可掬地请你进门。无论你是服务员还是经理、女秘书、医生、电影导演还是园丁。惟永远不笑是警察和狱警。他们永远板着面孔。但别人，大家都努力微笑。那时是美国牙科医生黄金时代。当然，黑人永远有笑容。白人有笑容。亚洲人有笑容。拉丁美洲人有笑容。如今，咱们知道，这笑容后面可能隐藏着最凶恶敌人。或者，换种说法，咱们已经不信任任何人，首先不信任那些有笑容人，因为咱们知道他们打算从你这里捞点什。但是，美国电视节目里充满笑容和越来越完美牙齿。这些节目是要咱们信任他们吗？不是！这些节目是要咱们相信他们是好人、是不会伤害别人吗？也不是！实际上，他们并不想从咱们这里捞到什。他们只想露出雪白牙齿、笑容而无求于咱们，只想换取咱们赞美。对，赞美。他们希望咱们看看他们。对，这就是全部要求。他们完美牙齿、完美身条、完美举止，仿佛他们始终是与太阳脱离，是火焰碎片，是炼狱碎块，他们之所以出现在地球上仅仅是服从表示敬意需要。西曼说：小时候不记得孩子嘴里打过舌钉。如今，几乎认识孩子人人有舌钉。无用东西流行，不是为改善生活质量，而是当成时尚，或者是区别他人标志，而无论时尚还是阶层标志，都需要别人敬意、赞美。当然，时尚预期寿命很短，年，最多四年，然后进入降级阶段。阶层标志则相反，只有携带标志尸体腐烂，标志才腐烂。接着，西曼说起身体所需要有用东西。首先需要均衡食物。他说：看见这教堂里有很多胖人。估计你们中间吃蔬菜人不多。或许现在应该给各位开个菜单。这道菜肴名称叫“柠檬抱子甘蓝”。请大家记录！配料是给四人吃：八百克抱子甘蓝，个柠檬汁和末儿，个洋葱头，束欧芹，四十克黄油，黑胡椒粉和盐。制作方法如下：1．洗净抱子甘蓝，去掉外边叶子；把葱头和欧芹切成碎末。2．准备锅开水加盐，放入抱子甘蓝煮二十分钟，或者甘蓝变软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