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翻译出来;表妹说,那小子说……小子说……东家……安排切,让您丈夫赢最后两局;接着,表妹沉默下来;那小子牵着马缰绳从花园另外头走;夫人重新回到晚会上,但是已经不能不想那小子刚才说实话,老天爷啊,无论她怎想,那小子几句话依然是个谜,直持续到晚会结束,依然不解,让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成眠;次日,无论出去骑马还是吃烤肉,都让她头脑麻木;这个谜直陪着她回到布宜诺斯艾利斯;无论在饭店里还是外出参加德国大使馆或者英国大使馆或者厄瓜多尔大使馆外交招待会,谜语依然未解;只是到轮船离港几天,在返回欧洲航线上方才解开:天夜里,凌晨四点钟,夫人登上甲板散步,不知道也不在乎位于什经纬度,不在乎周围被亿零六百二十万平方公里咸水包围或者半包围,恰恰就在这个时候,夫人在等舱旅客使用等甲板上点燃支香烟,目光注视着海面,看不见什,但是听得见海涛声,这时,那个谜解开,恰恰是在历史那刻,解开;施瓦本人说,那位昔日富有、强大和聪明(至少按照他说法)夫人沉默;种宗教般,甚至是迷信般寂静笼罩那座战后德国可怜酒馆;酒馆里,慢慢地大家越来越觉得不自在,人人都急急忙忙吃完剩下香肠和土豆片,好像害怕不知什时候夫人会像复仇女神那样号叫起来,个个认为准备离去为好,去迎接户外冷空气,反正肚子已经吃饱,可以走到自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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