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光着身子出来吧?”
“又没人看。”
阿惠朝若槻噘起嘴,目光随即落在他手中铝罐上。
“真是,怎又大白天喝上?”
“有什关系嘛,这年头连牛都是大白天喝啤酒。”
“今天又闷又热……刚才走着走着都出汗……”
“那去冲个澡?”
“好呀,你先去吧。”
“要不要起?”
阿惠抡起手来,作势要打。
剩,客户也很满意。谁知泡沫破,地价和股价同时下跌,再加上日元升值,去外国投资都行不通,运作业绩大跌,瞬间就亏。有些人能贷多少就贷多少,投资大笔钱,最后连房子都亏掉,濒临破产。”
“但他们决定投资时候,也知道这是有风险吧?”
“另个问题就出在这儿。如果在推销变额保险时候跟客户解释清楚,告知他们收益跟行情有关,存在定风险,那就无所谓。但跑外勤销售代表心想拉高自己业绩,所以推销时往往满口大话,把‘稳赚不赔’‘零风险’什挂在嘴边。如果只是卖保险大妈这说也就罢,连银行负责贷款人都帮着打包票,建议客户买,客户当然会信。这跟信用社破产时闹得特别凶抵押证券是回事。搞半天亏钱,客户当然会觉得‘你们当初可不是这说’,于是杀来分部讨个说法。其中当然会有些情绪非常激动。”
“那些人也算无赖吗?”
听到阿惠这个全无恶意问题,若槻不禁苦笑。
“对对对,看你也是身雪花肥肉,鹅肝傍身。”阿惠用食指戳戳若槻肚子。
若槻伸出双手,轻轻握住她肩膀。她肩骨是如此纤薄,足以用手掌裹住。阿惠稍微挣扎下,但很快便放松下来,闭上眼睛。若槻将她拉近,双手环住她背脊,吻上那
若槻走进浴室,边冲澡,边吹着不成调口哨。本想吹巴卡拉克AreYouThere(withAnotherGirl),然而传到他自己耳朵里,都只像是个自,bao自弃人在学鸟叫。阿惠貌似在外面听着,被他逗得扑哧笑。
若槻洗完便轮到阿惠,她牢牢锁住浴室门。
四角裤加浴袍若槻从冰箱里拿出罐啤酒,喝起来。
过会儿,阿惠洗完出来,用毛巾按着头洗得光亮乌发,身上还套着刚才那身连衣裙。
“怎又把衣服穿上?”
“不,他们才不是无赖呢。要说啊,寿险公司和银行才更无赖。”若槻抱紧阿惠。
“勒死,喘不过气啦。”阿惠终于展颜笑。
“就这抱会儿?”
“别。”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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