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预想中恐惧,绝没有让她束手束脚,反而使得她更加想要探身其中。
在心里支撑着她,除横亘在心中那种绝不输人傲气之外,就只剩下深藏着玛蒂尔达。
也正因为如此,她点也没有透露过夏尔和玛蒂尔达事情。
她在心中暗
现在,除意外受伤之外,切都与她预想中最好发展不谋而合。
她堂堂正正地站在芙兰面前,然后正面向她挑战;而对方虽然受到极大打击,但是也因为自己挑拨而重新燃起怒气和斗志。
不管这种仇恨是不是好东西,也不管自己和芙兰友谊破裂到何种程度,现在她这个样子总比心如死灰麻木甚至自行断要好。
所以,这种结果,还有什可抱怨呢?
唯需要担心,只是怎得到胜利。
否则,只能让人看不起。”
“哼,你觉得需要那样做才能制服你吗?简直可笑!”芙兰冷笑着回答,“你还是去想想怎让圆掉自己所说这些大言不惭话吧!”
玛丽所指事情,芙兰当然心知肚明。
她是害怕芙兰假意先答应她挑战,然后却暗地里向德·博旺男爵写自供书,然后将切都摊开来说,那样话这个赌约就毫无意义。
但是,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以她高傲,是绝对不会作出这种无异于自行认输行为——至少在赌约期间不会。
当然,也只有这点,她心里却是完全没有把握。
虽然在芙兰面前强撑着精神,把口气说得这大,但是她心里其实点把握都没有,无论是芙兰还是萝拉,都绝不会是她可以轻易对付人,更何况是她们两个加在起?
论心计深沉,论意志坚定,论行事果断,论手段之毫无顾忌,她都没有自信能和她们中任何个人匹敌——这次凶案正是其中次证明。
更有甚者,在提出这个赌约之后,她以后还要提防来自萝拉暗箭——虽然芙兰说过不会让萝拉这做,而且也许根本不会跟萝拉说起今天事情,但是凡事都有万不是吗?
想到这里,她心里也不禁有些害怕。
“这个会注意。”玛丽从自己怀中掏出丝绢,然后轻轻地擦拭起脸上血迹来。
然后,她深深地吸口气,好像想要把这刻切——场景、话语甚至气味都统统铭刻在脑中样。
虽然时不时有痛感来干扰,但是此时感觉,实在太美妙。
经过多年也许称不上痛苦屈从之后,她终于平等地站到芙兰面前。
也终于自己把握住自己人生——哪怕为此付出任何代价,她觉得也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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