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句。”
假如乔·诺顿和兰斯·韦洛克接受老酋长建议,他们多半能够活到今天,但他们没有。他们博览群书,是唯物主义者,天不怕地不怕。他们认为某些印第安恶棍在土丘内部建立秘密总部。他们去过那座土丘,现在打算再去趟,为老劳顿上尉报仇——他们夸口说宁可把土丘夷为平地也要完成心愿。克莱德·康普顿用高倍望远镜观望,见到他们绕着险恶土丘底部走向另侧。他们显然想非常有条理和细致地勘测这片区域。几分钟过去,他们没有出现。从此再也没人见过他们。
土丘再次成为惊吓和恐慌源泉,若不是因为世界大战造成波澜,它肯定不会返回宾格地方民间传说背景深处。1916至1919年,无人探访这座土丘,倘若不是因为从法国服役归来某些年轻人鲁莽大胆,这种情况应该会保持下去。从1919至1920年,过早变得铁石心肠年轻退伍军人之间掀起探访土丘风潮,随着个又个年轻人毫发无损、满脸轻蔑笑容地归来,这股风潮变得越来越流行。到1920年——人类是何等健忘啊!——土丘几乎是个笑话。被杀女人平淡故事重新出现,渐渐替换人们嘴里更阴森传说。这时有对做事不计后果年轻兄弟,克雷家特别欠缺想象力和死脑筋那两个小子,他们决定上山去挖出被埋葬女人和黄金,据说印第安老人杀死她就是为那些黄金。
他们在9月个下午出发——印第安人手鼓刚好在这段时间每年次地敲响,鼓声不间断地在红土飘扬平原上回荡。无人观望他们行动,数小时后两人没有回到村里,他们父母也并未开始担心。过段时间,人们才警觉起来,组织队伍前去搜寻,结果再次无可奈何地输给充满沉默与怀疑谜团。
但他们中个终究还是回来。回来是哥哥艾德,他稻草色头发和胡须变成白化症般雪白色,从根部算至少长两英寸。他额头有个怪异伤疤,状如烙印象形文字。他和弟弟沃克失踪三个月后个夜晚,他偷偷摸摸地潜入自己家,没穿任何东西,只裹着条图案怪异毛毯,他飞快地套上身自己衣服,立刻把毛毯塞进火炉。他告诉父母,群奇特印第安人——不是威奇塔人或喀多人——俘获他和沃克,将他们关押在西边某个地方。沃克死于残酷折磨,他逃出来,但付出极高代价。这段经历过于恐怖,此刻他无法详细描述。他必须休息——再说搞得村民群情激昂、前去搜寻和惩罚那些印第安人也毫无意义。他们不是你能逮住或惩罚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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