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柜、钢琴、椅子依旧摆在那里，他们谈论房屋管理员时摆在桌上
两只没有刷洗菜碟原地未动，但却发生
件难以想像、令人欣喜若狂事。现在切都发生变化，切都彻底变样，他们面前出现另种命运。
“他对你说些什
？”
“没说什特别事情。他问缺乏国外技术资料会不会影响
工作。”斯特拉
“相信自己所从事工作斯特拉姆说。
斯大林沉默会儿，大概他在思考斯特拉姆话。
“由于在战争期间，您是否感到缺乏国外技术资料；仪器设备有保障吗？”斯大林问道。
斯特拉姆真诚口吻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他说：“非常感谢，约瑟夫。维萨里昂诺维奇，工作条件完全正常、良好。”
柳德米拉站在那里听着丈夫谈话，仿佛斯大林看见她似。
播节目”。
这个声音极像1941年7月3日向人民、军队和全世界发表演说那个声音：“同志们，兄弟们，朋友们……”现在这个声音只对个手握电话筒人说：“您好，斯特拉姆同志。”
在这几秒钟，他思绪万千，各种思维片断和破碎感觉齐涌上他心头，他得意，他软弱，他害怕这是某个流氓耍弄骗局，那些写满字迹手稿、调查表、卢布扬卡广场大楼和他种种感觉连成片……
他敏锐而清晰地感觉到命运安排，同时又因为失去某种奇妙、动人而且美好东西感到悲伤。
“您好，约瑟夫。维萨里昂诺维奇？。”斯特拉姆说，同时他感到惊讶，难道这句非同寻常话真是他在电话里说。“您好，约瑟夫。维萨里昂诺维奇。”
斯特拉姆朝她挥挥手，似乎对她说：“快坐下，多不好意思……”而斯大林又沉默下来，思考着斯特拉姆话，然后说：“再见，斯特拉姆同志，祝您工作取得成功。”
“再见，斯大林同志。”
斯特拉姆放下话筒。
夫妻两人像几分钟之前那样面对面地坐着，他们刚才还在谈论柳德米拉在季申斯基市场上卖掉两块桌布。
“祝您工作取得成功。”斯特拉姆突然带着浓重格鲁吉亚口音说。
谈话持续两三分钟。
“在看来，您正在从事项很有意义研究工作。”斯大林说。
他声音很缓慢，带着浓重喉音，仿佛在强调某些音节，很像斯特拉姆从收音机里听到那个声音。有时斯特拉姆在自己家里开玩笑，也曾模仿过这个声音。那些在代表大会上听过斯大林讲话或被他召见过人，也曾这样传达过这个声音。
①斯大林名字和父称。868
莫非这是有人在搞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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