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赞法德说。
“不，是说究竟属于谁。”
“就是，”赞法德坚不改口，“你看，财产即赃物[1]，对吧？因此，赃物即财产。因此，这艘船属于，懂
吗？”
“你跟这艘船说去，”亚瑟说。
赞法德大步走到控制台前
“好吧，金属人，们现在要问你，”福特转过身，看着马文。
就在这时，飞船突然停止颠簸和摇摆，引擎转速也随之放慢，发出轻柔
哼唱声。
“喂，福特，”赞法德说，“这声音听起来不错。你终于控制住飞船？”
“没有，”福特说，“只是不再继续折腾控制系统。船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儿，等它
停就赶紧下去。”
“行，好，”赞法德说。
亚瑟震惊得目瞪口呆。
“然后……呢？”他说。
“你靠那
小脑子也能活下去，不得不说是大开眼界。”
“唉，”亚瑟说，“你侮辱。”
“是，”马文承认道。
“地球上有样东西……”亚瑟说。
“曾经有，”赞法德纠正他。
“……叫‘得体’。唉，算。告诉你吧，反正就是不知道。”
船舱里回荡起个低沉声音。
“知道，”马文说。
“看得出来，你们并不真感兴趣，”马文喃喃自语，随后找个角落跌坐下去，切断自己电源。
“问题在于，”福特说，“整艘船上只有个仪器在给出读数，而这个读数让很忧心。如果没理解错那是什读数，而读数也没有出错话，那咱们在返回过去路上就走过头。大概比们原来所在时间早两百万年。”
赞法德耸耸肩。
“时间算个屁，”他说。
“不知道这艘船到底属于谁，”亚瑟说。
“无所谓，就当他不存在，”赞法德说，“肯定在瞎编乱造。”
“瞎编乱造？”马文左右晃动脑袋，模仿惊讶表情，“有必要瞎编乱造吗？人生已经足够艰难，可不想再造出点儿什东西添上去。”
“马文，”翠莉安用温柔而友善声音说，只有她还能以这种态度和这个设计上出岔子家伙说话，“如果你从头到尾都知道，那为什不告诉们呢？”
马文脑袋转向她。
“你们没问，”他答得简单明。
福特在控制台前大喊大叫，他还在和飞船打那场注定要输战斗。
“马文你给滚远点儿，”他说，“这是有机生物之间对话。”
“那东西就刻印在地球人脑波模式上，”马文继续说道，“但想你们并不特别有兴趣搞清楚。”
“你是说，”亚瑟说，“你是说，你能看穿思维？”
“是，”马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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