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流露出与平常时候格格不入表情,或是做出与以往截然相反举动来。举个例子——过去,他根本不会开车,而那段时间里,人们有时会看见他开着亚西纳那辆马力强劲帕卡德在克罗因谢尔德老庄园车道上进出往返,动作熟练得就像是个老手,甚至在遇到复杂交通状况时也能表现出与平常完全不同技术和信心。这种情况似乎总发生在他刚从某个地方旅行回来,或是正准备旅行去某个地方时候——至于他为什要旅行,则没人知道,不过他最喜欢走印斯茅斯路。
奇怪是,这种转变似乎并非全朝着令人欣慰方向发展。人们说,在那些时刻里,他特别像自己妻子,或者说特别像老伊佛雷姆·韦特——可能是太过罕见缘故,这样他似乎总让人感到有些不太自然、不太正常。有时候,在以这种状态过几个小时后,他又会无精打采地平躺到汽车后座上去,让个明显是雇来司机或技工接替他继续开车。他社交活动越来越少,而参加这些活动时候(或许该说,包括他拜访时候),他最常表现出模样就是过去那副优柔寡断样子——那种不负责任孩子气甚至比过去更明显。亚西纳脸明显衰老许多,而爱德华——除那些非常特别情况外——实际上却更加放松,甚至表现出种夸张幼稚心理,虽然他脸上偶尔也会闪过丝新流露忧伤或理解神色。这真是件令人非常困惑事情。此外,德比家族几乎断绝与那些大学里浪荡子们有关切联系——们听说,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太惹人讨厌,而是因为他们此时行进研究已让哪怕是最麻木颓废派人士都觉得惊骇不已。
婚后第三年,爱德华开始坦白地告诉,他觉得有些恐惧和不满。他会在无意间说出“走得太远”之类话,或者隐晦地提到需要“拯救他身份”。起先,忽视这些谈话,但后来开始谨慎地向他问起些问题,因为回忆起些事情,朋友女儿说亚西纳能够对学校里其他女孩儿施加催眠般影响力——那些学生会觉得自己待在她身体里,从房间对面看见自己模样。这些问题立刻引起他警觉与感激。还有次,他嘟哝着说,要与严肃地谈谈。
也就是在这段时候,老德比先生过世——后来,很庆幸他在这时候过世。爱德华曾为此感到心烦意乱,但却并没有沦落到精神崩溃境地。结婚后,他极少有机会探望自己父亲,因为亚西纳吸引他注意,让他把自己全部亲情都投入到她身上。有些人觉得他面对噩耗时表现太麻木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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