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之物（21 / 24）

出岔子，可怕而又不可思议岔子与异样。这件事情里有着某种超出理解恐怖。这是个神志正常人——但他真是认识那个爱德华·德比吗？如果不是，他又是谁，是什——爱德华又在哪里？应该继续监禁他，还是释放他……或者应该将他从地球上彻底根除吗？这个家伙所说每句话里都透着几分极其可怕讽刺意味——而那双像是亚西纳眼睛更让某些例如“进行特别严密监禁换取提早释放”句子带上几分特殊而又令人迷惑嘲弄意味。肯定表现得非常难堪。能够匆匆脱身让感觉非常欣慰。

那天和接下来天里，直在绞尽脑汁思索这个问题。究竟发生什？究竟是怎样心智在借着爱德华脸上那双怪异眼睛向外张望？心思全花在这个隐约有些可怕谜团上，因而放弃所有日常工作。第三天早晨，医院打来电话说恢复病人切正常，而到傍晚，几乎陷入神经崩溃境地——承认自己就处在那样状态下，虽然其他人会发誓说这种状态完善随后看到幻觉。关于这点，没什可辩白，但不论得什疯病，都不能让所有证据得到合理解释。

VII

第三天夜晚，直接而又强烈恐怖突然降临到面前，给精神带来永远也无法摆脱阴郁恐惧。事情是从午夜前通电话开始。是家里唯个起床接电话人，因此睡意蒙眬地拿起书房里听筒。可是，似乎电话那头没有人。于是准备挂上电话，回床睡觉，可就在这时耳朵听到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丝非常微弱声音。是不是有人费力地试图说话？侧耳听会儿，觉得自己听到种像是液体鼓泡声音——“咕噜……咕噜……咕噜”——这些声音似乎让人古怪地联想起某些模糊不清、难以理解词语和音节。于是问：“是谁？”但得到回答只有：“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只能假设这声音是无意义噪音，却又觉得可能是设备出问题，只能接收不能发送讯号。因此加句：“听不清。你最好挂掉电话，先打给查号台。”紧接着，听见对方挂断电话。

也说过，这发生在午夜之前。后来经过追查，这通电话是从克罗因谢尔德老庄园打过来，不过这时候距离仆人打扫屋子日期已经过去半周时间。会稍微透露些他们在房子里发现东西——他们发现间偏僻地窖储藏室里发生翻天覆地变化，还看到些足迹、泥土、匆匆搜刮过衣柜、电话上令人困惑痕迹，还有被人笨拙使用后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