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圣诞节时候又出件怪事。那天晚上爱德华上门来拜访,却在突然间精神崩溃。当时正将话题引向第二年夏天旅行,而他突然尖叫着从椅子上跳起来,显露出种令人惊骇、无法遏制恐惧——那是种无比强烈恐慌与嫌恶,只有噩梦里地下深渊才能给颗心智正常大脑带来如此强烈刺激。
“脑袋!脑袋!老天,丹——它在拉扯——从遥远地方来——在敲打——在撕扯——那个魔女——即便是现在——伊佛雷姆——康莫格!康莫格!——修格斯深坑——呀!莎布·尼古拉丝!孕育千万子孙黑山羊!……
“火焰——火焰……超越身体,超越生命……在泥土里……啊,老天啊!……”
待他停止那些疯狂举动,逐渐沉沦进种呆滞麻木后,将他拉回到椅子上,然后往他喉咙里灌些酒。他没有反抗,只是继续蠕动着嘴唇,就像是在对自己说话。随后,才意识到他正试图对说些什。于是,往下腰,把耳朵凑近他嘴,想要听清楚那些微弱词句。
“又来,又来……她在尝试……应该知道……没有东西能阻止那种力量,距离不行,魔法不行,死亡也不行……它来次又次,多数是在晚上……不能离开……太可怕……啊,老天,丹,如果你能像样知道它有多可怕……”
他不省人事地昏过去,连忙用枕头支撑住他,让他陷入普通昏睡状态。没有叫医生,因为知道医生会说他神志出问题。如果有可能话,希望让事情顺其自然。爱德华在午夜时分醒过来,因此将他安排到楼上房间里,但他在第二天清晨就离开。他走时候很安静,没有惊动任何人——后来给他家打个电话,他管家说,他直在书房里烦躁地来回踱步。
在那之后不久,爱德华就崩溃。他没有再来拜访,但每天都会去他家看望他。他总是坐在自己书房里,盯着空气,显出幅正在聆听什异样神色。偶尔,他会神志正常地进行交谈,但交流话题总限制在那些无关紧要事情上。只要有人提到他麻烦,或者将来计划,或者有关亚西纳事情,他就会表现得极度激动甚至发疯。他管家说,每到晚上,他就疯得吓人,在这种情况下,总有天他会伤到自己。
与他医生、银行代理以及律师进行次长时间讨论,最终决定带着内科医生和两位同行里专业人士去看望他。然而,在询问完第批问题后,他就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让人觉得颇为可怜——那天晚上,他们用辆厢式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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