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博物馆里见过她
画像；而另
个瞬间，
觉得看到
骨瘦如柴玛西·德克斯特——曾在卡林顿·哈里斯屋子里幅画里见过她模样。那是无法想象恐怖；直到最后，团混合仆人与婴儿容貌古怪脸孔摇晃着渐渐贴近满是真菌地面，在它周围洼淡绿色油脂正在扩散，就在此时，那不断变幻面孔似乎开始猛烈地抵抗自身，同时奋力形成个仿佛叔叔和蔼面孔轮廓。觉得，那刻，叔叔还存在，并且正在试图向道别——希望这是真实。似乎从自己干涸喉咙里吼出声道别，同时跌跌撞撞地冲上屋外街道；流动油脂跟在身后，形成股纤细溪流，穿过房门，淌进雨水浸湿人行道。
余下记忆既模糊又可怕。雨水浸泡街道上没有个人。不敢将这件事情告诉世界上任何个人。漫无目地向南走去，经过学院山与普罗维登斯图书馆，沿着霍普金斯街走下去，穿越大桥走进商业区。那里高大建筑保护着，就如同现代物质文明保护着世界免遭远古不洁奇迹侵袭般。此时，灰色黎明开始湿润地显现在东面天空中，勾勒出古老山丘与它上面庄严尖塔。它召唤着，示意回去，因为还没有完成那桩可怖工作。最后，在清晨阳光中，没戴帽子、浑身湿透、头晕目眩地回到那屋子前，走进那扇位于班尼菲特街上可怕房门。它半开着，如离开时候，并且仍然在当地那些早起居民注视下意味深长地晃动着。可不敢向他们说起夜晚发生事情。
油脂已经消失，因为生长霉菌地面满是空隙，很容易渗透。壁炉前那个由硝盐勾勒出巨大鼓胀轮廓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细细查看行军床，各种设备，自己落下帽子，还有叔叔那顶黄色草帽。眩晕感觉牢牢占据着大脑，几乎无法回忆起究竟哪些是噩梦，哪些是真实。随后，思绪点点地挤出来，渐渐意识到自己目睹事情甚至比自己梦见东西更加恐怖骇人。坐下来，试着像神志健全时那样猜测究竟发生些什
事情，又该如何终结这个恐怖怪物——假设它是真实存在话。实际物质武器似乎不起作用，以太也不行，凡人所能想象到任何东西似乎都无法消灭它。这时，想到另件事情，除那些散发出来奇异光彩外，还有些什呢？某种吸血鬼般雾气，就像埃克塞特地区乡下人所传说那样，潜伏在某些墓园里吸血鬼？觉得这是条线索，于是再次查看壁炉前那块地方——因为霉菌和硝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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