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可以回到过去——”
“不行，唉，说过
。他们修好电话，电话不会再出问题。”
“所以？”
“所以时间机器现在没法运转。烧坏。像渡渡鸟那样死。很抱歉，看来只能这样。不过也没什
不好
，你说呢？”
◇◇◇
◇◇◇
星期
下午，理查德打电话给雷格。
“雷格！”他说，“你电话通。恭喜。”
“哦，对，亲爱小伙子，”雷格说，“很高兴听见你声音。对。个很能干年轻人来修好电话，刚走没多久。觉得它现在不会再坏。好消息，你说呢？”
“非常好，所以你安全到家。”
琴弓，立好大提琴，起身走向他。
“你没事吧？”她说。
“呃，很难说。那是……”
他看见房间角落里摞乐谱，最顶上本封面印着同个名字。巴赫。他扑向那堆乐谱开始翻看。本接本——约·塞·巴赫。大提琴奏鸣曲。布兰登堡协奏曲。B小调弥撒。
他抬起头，茫然地看着苏珊。
星期，绍斯金德夫人打电话给德克·简特利整体侦探事务所，抱怨账单问题。
“不明白这些账单究竟是怎回事，”她说，“完全是胡说八道。到底是什意思？”
“亲爱绍斯金德夫人，”他说，“都没法告诉您有多盼望能和您再次进行这番完全相同对话。今天该从哪儿开始？您想讨论哪个收费项目？”
“哪个都不讨论，简
“哦，对，谢谢问候。哦，们放下你以后回到这儿，极度兴奋场。还记得那匹马吗？啊哈，它又来，还带着它主人。它们不巧撞见位警官，希望有人能送它们回家。这样也好。让那位老兄到处乱跑好像有点危险。所以，你怎样？”
“雷格……那音乐——”
“哦，对，猜你会很高兴。花点工夫，实话实说。当然，只保存最微不足道丁点儿边角料，然而即便如此，也算是作弊。个人辈子怎可能完成那多作品，但猜大家应该不会太当回事吧。”
“雷格，还能搞到更多音乐吗？”
“呃，不行。那艘船没，另外——”
“从没见过这些作品。”他说。
“亲爱理查德，”她摸着他面颊说，“你到底是怎？只是巴赫乐谱啊。”
“但你不明白吗？”他说，抓着把乐谱使劲摇晃，“从来没见过这些作品中任何部！”
“好，”她假装严肃地打趣道，“要是你不把所有时间都花在演奏电脑音乐上……”
他惊愕莫名地看着苏珊，然后慢慢地背靠墙壁坐下，开始歇斯底里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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