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距离无所谓
，”雷格喜滋滋地说，“在整个时空连续体里，两点之间物理距离比
颗电子两个相邻轨道之间角距还要小无数倍。说真，那儿比药房远不到哪儿去，再说还不需要排队付钱。
总是没有足够零钱，你呢？量子跳跃永远是首选。当然，除
必须面对电话带来各种麻烦。事情从来不会那
简单，对吧？”
他时间似乎有点心烦意乱。
“不过，觉得，你此刻对想法没错。”他静静地说。
“对你是什想法呢？”
“费尽周折去实现个非常小目标。哄小女孩开心，尽管她很可爱、讨人喜欢又有些伤心，但似乎无法解释——好吧，现在愿意面对事实，这是时间工程领域次相当庞大行动。毫无疑问，称赞她裙子好看要简单得多。也许……鬼魂——们在讨论个鬼魂，对吧？”
“你还记得吧，”雷格说，“你今天下午走进来时，说最近很无聊，但出于……些有意思原因……”
“记得非常清楚，”德克说，“时间才过去十分钟。要是没记错，你就站在这个地方。事实上，你穿就是现在看见这身衣服，还有——”
“闭嘴，德克，”理查德说，“听老先生说话，谢谢。”
德克抱歉地微微鞠躬。
“确实如此，”雷格说，“好吧，真相是有许多个星期甚至好几个月没用过时间机器，因为有种特别奇怪感觉，某个人或某个东西企图让用。刚开始只是非常微弱冲动，但冲动后来波波越来越强烈。非常令人不安。必须非常努力地反抗，因为它企图让做确实想做事情。要不是特别警惕，不允许自己随便做这种事情，根本不会意识到不仅是本人欲望在蠢蠢欲动，还有某种之外东西在制造压力。意识到有某种异物企图侵入意识。情况顿时变得非常糟糕，家具开始飞来飞去，严重损伤那小小乔治王写字台。你看看这个划痕——”
“对，认为是这样。”德克缓缓地说。
“鬼魂？”理查德说，“别开玩笑——”
“等
“所以你昨晚才那害怕楼上东西？”理查德问。
“哦，对，”雷格压低声音说，“相当害怕。但楼上其实只有匹漂亮马，所以没事。猜它大概是在出去找粉底掩饰晒黑皮肤时溜进来。”
“哦？”德克问，“你去哪儿买粉底？想不出有几家药房是匹马愿意去拜访。”
“哦，在昴宿星团里有颗行星，那儿灰尘刚好就是——”
“你去，”德克声音几近耳语，“另颗星球？只是为弄些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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