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阵急促脚步声,黎纪纲大步走回客厅,他脚跟碰,立正报告道:“长江兵工总厂稽查处来电话报告情况:工人在厂区布防,劫夺炸药,全能特遣队有五名队员负伤。”毛人凤放下酒杯,冷然地望着,没有回答。
徐鹏飞眉头皱成条线,他早就明白,重庆情况,比他们敢于承认,严重到不知多少倍。两年来,美国人通过他策划许许多多破坏计划,全部失败,毫无效果。到现在,除个许云峰,他
毛人凤有意无意地看徐鹏飞眼,似乎很关心地问:“怎?鹏飞,你喝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几杯酒……休想把醉倒!”
毛人凤缓缓站起来,在客厅里踱几步,转回头说:“西南局势复杂而且艰险,要作全面安排。”停下,毛人凤又补充着说:“必须投下更大本钱!严醉留下来,留在云南,保障通往印度支那国际路线。”毛人凤走近徐鹏飞,不慌不忙地说:“你也应该留下。记得,你在达赖驻京办事处干过几年?”
“笼络联系。坐过三年冷衙门!”
毛人凤颇有深意地笑笑。
。同时把徐鹏飞控制西南特工活动权力夺走预兆。
严醉似乎没有看穿毛人凤阴谋,还在吸着雪茄微笑。也许,他还为黎纪纲提升少将而感到高兴?
“叮叮叮……”窗台上电话响。
严醉走过去接着电话:“Hollo!是。ves……yes。”
放下电话,严醉回到筵席上,向毛人凤报告道:“代表团来电话,叫马上到梅园去趟。”
“所以美国朋友完全支持意见。”
“你意见?”徐鹏飞冲断毛人凤话,陡地掀开椅子,站起来,两眼闪露出凶光:“你想把扔进那荒凉野蛮地狱?”
“嗯?”毛人凤冷冷微笑。“那是天堂。”
说着,毛人凤伸手推开窗户,在寒风清醒着他微带酒意脑子。忽然回头对准徐鹏飞惶惑不解而且愤懑目光说:“你懂得这句话全部涵义吗?英国人说过:宁肯丢掉香港,决不放弃西藏!”
徐鹏飞沉默着,言不发。
毛人凤点点头,同意地说:“你去吧。下午上飞机以前,你再来谈谈。”
严醉点头应诺,又和徐鹏飞握手告别,然后走出客厅。
目送严醉背影消失以后,徐鹏飞回过头来,正碰上毛人凤似真似假微笑。
“黎纪纲提升为少将,你以为如何?”
“很满意。”徐鹏飞焦躁不满地回答声,心里猛然涌出阵难以平息愤慨,他端起大杯茅台酒,仰起脖子,口吞下去,接着便把酒杯掷,当啷声,高脚玻璃杯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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