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扬是你抓?”霍以常扑上来,卡住郑克昌脖子。“打死他!”小宁冲上来就打。
“慢点!”景清阻挡着同学,“现在正在审问。”“谈谈你任务。”余新江不慌不忙地追问。
小宁把扯住郑克昌头发,又伸手去抓他瘦脸。“说不说?把你眼珠挖出来!”
郑克昌动也不能动,学生说话,真会干出来。“,说……”郑克昌哆嗦着。“派找狱中党……地下党……找你们联系……”
“哪个派你来?”丁长发问。
“不,不……知道……”
“他不是高邦晋?”小宁奇怪地问。
“特务!”霍以常咬牙切齿地回答:“他欺骗们!景清是地下社员,定是他告密!”
景清肯定地判断说:“他故意唆使们喊啦啦词,好破坏党领导!”
“他二辈子也休想再骗!”小宁拳头捏得咕咕响。
知道发生什事情。
“你们等会儿就知道。”余新江告诉学生。“门边注意点!”丁长发说着,拿下平时衔惯空烟斗,“大家坐下来,慢慢说嘛!”
“…………”这头毒蛇不由得哆嗦起来。
“你是谁?”余新江问。
“,怕……”他面色惨白,喘口气,喉管里挤出几个字来。
“招出你们全部计划!”余新江补充句。立刻有人更卡紧特务脖子。
“,说……特别顾问……”郑克昌绝望地从喉管里挤出他实在无法隐瞒真情……
郑克昌渐渐喘过气来,听见学生谈话。卡住脖子手又用力,他只好供认着:“本,本来……处长……记者招待会……陈静跑……”“你说说,”丁长发问道:“你别牢房不去,为啥子单到们楼七室来?”
“这,这……”郑克昌哆嗦得更厉害。这时,走廊外传来巡逻特务脚步声。这声音又使他在绝望中出现幻想,他故意大抖起来,希望楼板嚓嚓发响,来引起巡逻特务援救。“抖啥子?收起你这套,”余新江低声喝道:“要是特务听见声音,马上卡死你!”
郑克昌停止哆嗦,翻翻白眼珠,无可奈何地,动不动地躺着。
“说!”
“处长利用和谈机会,把刘思扬软禁在家里,后来……派冒充……地下党……”
“怕啥!”丁长发笑。
“你是谁?”钢叉似指头掐紧他喉管。
接着,又阵哆嗦,从他那难听喉音中,困难地吐出个阴险名字:
“郑……克昌!”
余新江听老许讲过这名字。他立刻追问道:“你说陈静在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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