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去拿，要多少有多少，包在兄弟身上，土货经陆路出海，到香港之后，由上环
三角码头上岸……”
“三角码头可是‘潮和顺’地盘呀？”金牙炳打断他道。
高明雷干笑
声，道：“当然知道。但你和风哥有没有想过，如果那变成新兴社地盘呢？飞天东直对湾仔虎视眈眈，别忘记湾仔以前有几条街本来由潮和顺所管，后来被孙兴社抢走。南爷不在
，大只良和刀疤德分别搞新堂口，拆散孙兴社，还不是因为有飞天东在背后挑拨撑腰？他做初，你们做十五，为什
新兴社不可以搞他们？这等于替南爷和孙兴社报仇啊。”
金牙炳默然，觉得也非全无道理。高明雷隔座瞄阿冰眼，她望着他，似懂非懂地听着，比金牙炳更觉得他有道理。
高明雷又灌杯九江双蒸，续道：“江湖是带着棺材出来混，该打时候就得打，说不定你今天不打飞天东，飞天东明天也会打你。放心，蜀联社不仅会替风哥向龙义门取货，更会出兵，把潮和顺打个稀巴烂，赶他们到西环。打完仗，三角码头和湾仔码头都归新兴社管，你们左右逢源、调动灵活，别说什川货，连飞机大炮都可以出入自如！”
金牙炳被高明雷满肚大计唬住，更说不出话。阿冰反而像小孩子听大人说着世界大事，心底涌起莫名兴奋，尽管忙累整天，依然睁着明亮眼睛，隔着阿炳，凝望这个男人。
高明雷最后直接道出条件：“风哥肯定会问这对蜀联社有什好处。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何况是自己兄弟？不图别，只要三角码头以外地盘。黄赌，都归蜀联社这边；至于川货在上环买卖生意，和新兴社联手做，免得你们在湾仔鞭长莫及。但蜀联社只取两成利润，码头仍然交给新兴社，你们想运什便运什，兄弟不过问半句。大愿只是让蜀联社别辈子窝在寨城，听说英国佬准备动手拆城，那里绝非久居之地。”
金牙炳越听越感心惊，有点后悔代陆北风对高明雷提出川货请托。自己向来只擅长管账，每天打理赌摊和走私账目已够忙碌，攻城略地事情对他来说太复杂，能不插手便不插手，最好连知道也别让他知道。所以他沉默会儿，婉转地说：“雷大爷果然有志气！回头跟风哥说明切，他是老大，你们老大对老大，龙头对龙头，你们谈，你们谈好，小弟替你们做跑腿。”说毕，突然侧脸扬扬下巴，示意阿冰举杯。金牙炳拉开笑脸道：“来，和阿冰再敬雷大爷杯！”
阿冰觉得扫兴，无奈端起杯子，心里却道：“这杯酒是自己要敬，不需要你指挥！做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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