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剋’顿吧?”阿基姆搔搔被蚊子咬肿耳朵,副无可奈何模样,问道。
“什?”
“不会在报上‘剋’们顿吧?大伙儿都怕出事……”
“去你!还没有那多报纸来管你们闲事呢!”越是骂,阿基姆就越活跃起来。不过眨眼工夫,他已从灌木丛里取来“小铁锚”、牵
“有次还去过摄影棚。”
“就是拍电影地方吗?”阿基姆涨红着脸,对这点表现出强烈兴趣。
“说什也得去看看!”瞧着他那长满茸毛脖子,不禁恼,便掉头指着河面说:
“求他们得。”
“你干吗要看排钩?”阿基姆闷闷不乐地强笑下,像是怜悯似,劝说道:“你去钓茴鱼吧。至于他们,”他朝河上颔首说,“没有你也能对付得……”
喝过以后,精神振作许多。
“咱们也该上排钩地方去看看。”
阿基姆窘惑地动下身子。但他瞅眼,作出副与己无关漠然神色。唉,这种狡黠北方人可真不好对付!
“开船吧!开船吧!”
“去哪儿呀?”
“茴鱼钓腻。”
“哎哟哟,真要命啊!咋跟你说好呢?”阿基姆也生气。“没有排钩。没有!就是没有!”
向他伸出手:
“敢打赌吗?”
阿基姆对伸出手瞧都不愿瞧上眼。懊恼之下他将缸子茶都泼,又将罐头筒脚踢开,还不解气,接着提起“灭火机”向石头砸去。砰声,玻璃片飞溅得到处都是,就像地雷爆炸样。柯曼多尔已在下排钩下半节。
“布钩地方。”
“你下钩吗?”
皱眉回答说:不,没有下钩,也不打算下钩。不过,无论如何也得去趟,将那种黑行当看个真切。叫他不要耍滑头。早在第次来这儿时就摸准阿基姆是哪号子人。那次他从奥巴里哈石岬悄悄溜走,嘴上说是瞧他那条小划子去,后来却请吃据说是“花钱”买来鲟鱼。下子便明白:他有捕鱼用排钩!
“老哥啊!这话打从哪儿说起?”阿基姆像驱赶纠缠着他魔鬼似挥挥手说。“人喝醉,什样儿胡话不说?简直吓人!”
步紧似步地催促阿基姆动身,向他解释,职业就是去解和见识切事情究竟。说大串经历,直使得他惊讶不止:到过路德教和东正教教堂,去过清真寺;命运曾带到尸体陈列所和妇产院;访问过民警局、监狱、移民区;走南闯北,跨越过沙漠,游历过高加索花圃,跟摩登青年和教派分子、小偷和人民演员、妓女和劳动模范打过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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