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云
疏远，在经亚对他大舅子牛怀瑜态度上，也可以看得出来。经亚返抵北京之后，在水利局做事，他已经和怀瑜以及怀瑜那个圈子断绝
来往，这很使素云失望。由于大局突然转变，怀瑜已经失去官职。袁世凯这位大总统
死，莺莺在袁世凯六姨太太那儿下工夫，连根烂掉。倘若怀瑜在袁世凯图谋恢复帝制公开之时，不远在山西，他定会跟那群拥袁称帝人齐垮台。袁世凯死，怀瑜不管是在公开或私下，他都对袁责骂，说他是个野心勃勃老贼，既不懂得时代精神，又昧于“m;主势力”。安福系得势之后，怀瑜和交通总长曹汝霖勾结上，在交通部担任参事之职。因为那正是安福系大权在握之时，所以怀瑜同时兼三、四个差事，每月薪金能领到千五百元以上。
他尚不以此为满足，他另有更大野心。他看出来，在那种混乱时期，耍枪杆子领大兵人才有实权。只有和军阀秘密勾结，他才能做到个省长之职，才有权有钱。在统治阶级看来，中国各省仍然算得上“富”，也就是说有油水。直接统治省，比在北京z.府当差自然要好得多。在偏远省份如热河能搜刮到几千万银元，老百姓是很少知道。
所以怀瑜和莺莺开始在身居天津位吴将军身上下工夫。那位将军迷于莺莺美色。有人说怀瑜曾经正式把莺莺献给吴将军，充当将军情妇，这也是传统政治策略；有人说莺莺仍然是怀瑜妻子，不管怎
说，也没有什关系，因为莺莺是吴将军情妇是公开，坐着吴将军车同出去，并且在吴将军家住就几个礼拜。这种丑闻有种威吓作用。素云在这件事情中也有牵挂，不过地位不太明显罢。
这时候儿，中国正在酝酿次政治风潮，是导源于个反对安福系学生运动。
安福系组成分子全是极其活动政客，贪婪诡诈，肆无忌惮，其个人则颇有才干，令人感觉愉快。在安福系短短大约两年执政当中，种种举动措施，无不令人痛恶欲绝。在中国现代史上，安福系与贪污无耻，是而二，二而名称。王克敏做财政总长时和日本西原藏相达成西原贷款案，便是例。后来在民国二十七年，日本在占领之下北平成立华北政务总署，就是以王克敏为督办。这些借款，是以合法建设方案，如修铁路、开矿、饥馑救济、疫病防治、购买军火等名义借来，但是z.府仍然是穷，各机关中小学校，大学，驻国外使节，常常欠薪。每笔借款都是增添新机构借口，用以安置z.府*员无数儿子、弟兄、侄子、外甥，以及他们卵翼之下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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