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有不舒服吗?”
“没错。”
“哈、哈、哈……——爱——你……”廖景绍很紧张,“听说,其实喜欢你很久,你不是也喜欢?”
母亲看眼,拿起手机说:“廖景绍,是阿姨。莉桦刚刚已经告诉,你这样做是错。”
那个紧张得哈哈大笑廖景绍,转而生气地说:“根本没有,你们不要诬赖。”然后挂断。
。”妈妈沉思会儿,说,“可以用手机上录音侧录们对话,不是吗?”
看着母亲,有种奇异想法,她焦点仍是如何与廖家周旋,她在这节骨眼仍想着要在人事纠纷中夺得优势。母亲是幼儿园原始股东,曾经担任三年财务,后来被以“挪用财务”名义拔除,她亲信也陆续在几年内被各种方式砍掉。母亲说,这是超级贱人邱秀琴——廖景绍妈妈搞鬼,把不同派系人换掉,将幼儿园搞成个人指挥、众乐器乱打交响乐团。母亲被撤掉职务,是当时被检举在幼儿园以他人名义分散营业税方式逃税,不是挪用财务。但是这种事除“内鬼”外,谁会知道,况且检举函在她离职后就没。此事对母亲来说是阴影。在这样状况下,她仍想借机复仇。心火烧起来,冷冷地看着母亲,可是她没有看到怒气。
母亲拿走手机,翻廖景绍电话,她拍着示意别担心,拨出电话。手机开启扩音系统,几乎就要转入语音留言系统时——接通。
“莉桦,想可以解释。”廖景绍抢先在那头说,“有些事情其实没有那复杂,你知道。”
“你说呢?”母亲代替回答,而廖景绍没发现。
客厅不安静,有什不安在各种家具缝隙间流出来,有种尖锐声响就格外清楚,那是桌子蛀虫声,像是没有颜色歌曲要躲进心房。窗外招牌灯关,手机屏幕暗下去,客厅完全拧干光亮。感到寒冷,种鸡皮疙瘩从灰烬里冒出来无奈,火也烧不掉。
事情发生后,次日早晨没去上班。
幼儿园请假系统很难腾出多余人力支援,请假被同事形容为“从堆柠檬皮中挤出杯辛酸果汁”,可想而知,得使出浑身解数才行。成功,直接跟园长解释,早上在浴室昏倒,送医急诊。园长“哦”地答应。十分钟后,手机Line群组涌入二十五笔战略性
“说?能说什?哈、哈、哈……”他发出诡异笑声。
“?”
“听说,你不用担心什。哈、哈、哈、哈……”他继续笑。
知道廖景绍紧张时,常会发出这种诡笑。
“你说呢?”母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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