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翻过
点儿，觉得没怎
看懂，那时候想着等以后可以欣赏贝多芬交响乐、看懂
米开朗基罗
雕塑、领悟托尔斯泰作品，到时候再回头看看。”
陈子迩静静听着她讲述：“它内容有点晦涩，可能是文化习俗不同，读起来也很费劲儿，不过以前觉得它有句话写好，关于性格与命运，随着时间流逝也都渐渐忘……”
“个人性格决定他际遇？”
“你还记得？”
陈子迩点头，“个人性格决定他际遇，如果你想保持你性格，就无权拒绝你际遇。”
骆之怡似乎颇有感慨，“有种冰冷冷真实感。”
陈子迩见她没甚反应……其实这句话是记述在罗曼·罗兰另部作品《约翰·克里斯多夫》里，她记错，不是《巨人三传》。
他与秦业倒是可以开这种玩笑，故意‘嘲弄’他人丑就要多读书，不过这脸皮很薄姑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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