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间，是吧？”
“是
。后来，住持、火工、虚无僧和那女子，就聚在
起，在这儿喝起酒来。”
“你是在哪儿看到？”
“
绕过院子，躲在那棵大芭蕉后面……突然，有人薅住
衣袖，吓大跳，回头看去……”
“是阿镰老婆子吧？”半七笑道。
“就是直接回家去呀……后面事情，什
都不知道。”
“你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喂，元八。你小子得阿镰老婆子好处，要为她保密，是不是？再重复遍，老子半七可不比‘绿屋’老爷子。你给放明白点！”
吃这顿劈头盖脸威吓后，元八已经面无人色。半七乘胜追击，上前把揪住他只胳膊。
“好小子，你到底想不想吃官司，就看这番。说！”
在被揪住胳膊并猛力摇晃之下，元八开始发抖。
七眼色。
“你来这儿干什？”半七率先发问道。
元八默不作声。
“是盯们梢路跟来吧？从‘绿屋’老爷子那儿听到什风声，所以就跟来，是不是？要不，就是来这破寺院里找什东西？你小子也是赌场里跑，世面上混，别装什人前不敢说话傻蛋，给好好地回话！”
元八依旧声不吭。
“阿镰生拉硬拽地，直把拖到大门口，往手里塞分[101]银钱，叫赶紧走人，不然话，恐怕性命不保……也开始害怕起来，就慌慌张张地逃走。”
“你跟阿
“老大，您说得对，是盯他们三人梢……”
“还进这寺院，是不是？后来呢？”
“那三人自说自话地进这寺院。”
“寺里和尚在吗？”
“住持和火工都在。那三人来到住持客堂……”
“好吧。这事就以后再说吧。下面问话，你可要好好回答。”半七继续说道，“听‘绿屋’老爷子说，十五之夜，你在田埂上晃悠时候，遇到个手巾包脸年轻女子，你送她去神明菩萨那儿途中，调戏人家。结果来两个虚无僧，把你揍顿。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吧。后来你盯着他们三人梢，看到那三人进这个破寺……说！后来你怎样？”
“回去。”元八低声回答道。
“你看到他们进入这寺院后，马上就回去？”
“回去。”元八重复道。
“直接回家？真回去？”半七紧盯着他脸追问道，“你骗得‘绿屋’老爷子可骗不。你怎会轻易放过那三人呢？你也进入这破寺吧？你要是隐瞒真相，对你可没好处。快说实话！后来你还偷听到什，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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