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怨,指着这株桑,骂是母亲那棵槐,真为妈难过,忍这久,人家说就是这样生癌。”
“这话就没有科学根据,你不爱听,到这里来住,替你交学费。”
南孙笑,“不见得为这个离家出走。”
喝完咖啡,南孙告辞。
锁锁坚不允她独身叫车返家,直开车把她送到家门。
“听说租金涨得厉害。”
“这是分期付款买,比租还便宜。”
南孙对锁锁已经五体投地,再也没有惊奇表情露出来。
锁锁说:“现在你可以到家来借宿。”
“随时会有那天。”
锁锁略觉安慰,倒在沙发中,“自己有个窝,回来浸个泡泡浴,好好松弛。”
她到厨房取饮料。
南孙看到案头有她们中学时期数帧合照。
区宅旧楼卫生设备甚差,没有浴缸,亦无莲蓬头,淋浴要挽桶水进浴间,很难洗得畅快,换衣服时又容易弄湿。
锁锁无异是熬出头。
“此话怎说?”
“祖母迫害。”
“你夸张,老人家十分慈祥。”
“每次交生活费给,都唉声叹气,大呼作孽,蒋氏将绝后等等。”
锁锁忍不住笑:“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经。”
现在她浴室里摆着式灰紫色大小毛巾,肥皂都用蒂婀,琳琅香水浴盐爽身粉全部排在玻璃架子上,香气扑鼻。
这会花钱,这懂得排场。
锁锁捧着咖啡出来。
“像女明星香闺。”南孙说。
锁锁说:“搬这个家,真把人弄得穷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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