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只有嘴角动，就像是狱卒监视下
犯人，叫
觉得好笑。在澳大利亚监狱，那种低声说话技巧，叫做侧阀发声。那种说话表情，在脑海里历历在目，加上狄迪耶说话姿势，叫不由得回想起狱中生涯。闻到廉价消毒水味道，听到金属钥匙咔嚓声，摸到渗水石头。往事突然重现脑海，乃是出狱者、警察、士兵、救护车司机、消防队员、其他见过和经历过创伤人，共有经验。有时，回忆重现得太突然，与当下环境太格格不入，这时唯
正常反应就是失控愚蠢大笑。“你觉得在开玩笑？”狄迪耶忿忿地吸着烟。
“没有，没有，点都没有。”
“那是真，真没骗你。为
抢那生意，曾爆发小战争。瞧，正说着，那场战争胜利者也来。那是拜
，喝杯。”
他在旁边椅子上屁股坐下，叫来侍者加点饮料。几个星期以来，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在利奥波德跟他说上话，但从未只有们俩单独在块儿。他决定在乌拉、卡拉或别朋友回来之前，先过来跟同桌举动，叫吓跳。这微微表示接纳，感激在心。
他不停用手指敲桌面，直到威士忌送来为止，然后大口喝掉半杯，轻松下来后，转头对眯眼笑。
“你在想事情。”
“在想利奥波德这家店，眼睛四处看，想看个仔细。”
“这里很糟，”他叹口气，摇摇他长着浓密卷发头，“受不自己居然这
喜欢来这里。”两名男子朝们走来，引起狄迪耶注意。他们穿着在脚跺束口宽松长裤，袖子与下摆都长及大腿衬衫，外面套着深绿色背心。他们向他点头，他则回以灿烂笑容并挥手，然后他们加入离们不远另桌。
“危险人物。”狄迪耶低声说，眼睛盯着他们背后，脸上仍带着那笑容。“阿富汗人。拉菲克，小个子那个，过去搞书黑市买卖。”
“书？"
“就是护照。过去，他曾是老大，呼风唤雨人物。现在，他搞巴基斯坦境内赤砂海洛因生意。他靠赤砂赚不少钱，但很怨恨失去书生意。在争夺地盘时死些人，其中大部分是他人马。”
照理他们不可能听到们说话。但就在这时，那两个坐着阿富汗人转身，盯着们，脸凶恶、严肃，好像在回应他讲话。跟他们同桌另个人弯身靠近他们，跟他们讲话。那人指着狄迪耶，然后指着，接着他们转移目光，直直盯着。“该死……”狄迪耶轻声重复，笑得更为灿烂，直到那两人再度转身背对们为止。“要不是他们生意做得这好，才不想和他们做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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