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 10）

“你直在问们远期计划是什，”他继续说，“创建世界联邦，当然，不过是第步。你会活着看见它成立，但变化很难察觉，很少

“如果你先对准下面，从下往上扫就不会。这让他眼睛有时间适应。觉得他眼睛跟们样，会做保护性反射。们不希望把他照瞎。”

斯托姆根犹疑地打量着这件武器，用手掂掂。几周以来他良心备受煎熬。卡列伦对他，除偶尔说话惊人地直率以外，直以毋庸置疑友情相待。现在他们相处时间就快到头，他不希望发生任何破坏友情事情。不过，他已经警告过监理人，斯托姆根相信如果卡列伦自己能做主，他可能早就现身。现在，这决定已经为他量身定做好：他们最后次见面结束时候，斯托姆根要窥卡列伦那张脸。

当然，如果卡列伦真有张脸。

斯托姆根最开始有过那种紧张感早已消失。卡列伦只是在不停地说，时而编织出些复杂难解句子。斯托姆根曾度将其看作卡列伦所有天赋中最出色、最令人意想不到部分，现在看来也没有多不起，他知道，这就像监理人大部分能力样，纯粹是智能计算结果，不是什特殊天分。

卡列伦放慢思考以便适应人类语速，腾出空来遣词造句，要多少有多少。

“你和你继任没必要担心自由团，就算它从目前败局中恢复元气也没关系。上个月它非常安静，虽然还会东山再起，但几年之内没有什危险。实际上，有它才能知道你对手时刻在做什，这点非常重要，因此，自由团是个非常有用组织。要是它遭遇财政困难，甚至还可能出钱资助。”

斯托姆根时常无法分清卡列伦是不是在开玩笑。他保持脸冷漠，继续往下听。

“很快自由团就会失去另个抗辩理由。这几年来，对你所持特殊立场有过大量批评，它们全都有些幼稚。在管理地球最初阶段，你立场对非常有价值，但现在，世界正按照所计划路线前行，这种中间人角色就可以中止。往后，不再同地球进行直接联系，秘书长职责也恢复到原来应有状态。

“五十年内会出现很多危机，但都会过去。未来格局已十分清晰，有朝日所有困难都会被遗忘——甚至像你们这样拥有长久记忆人种，也会遗忘。”

最后这句话带有种特殊强调意味，让斯托姆根立刻僵在椅子上。他清楚卡列伦从未出现过口误，言语闪失几率可以用小数点后很多位计算。但现在没有时间提问——显然也不会得到回答——卡列伦又次换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