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鸿元盛地下
秘密剧场里啊。有个很大水槽。’”
“然后，
把被他从中切断，末端呈圆形断腿第
次抬出水面给拉里看。接着又反转身体，让他看清屁股。‘上面刺着这种鱼鳞，你还记得吗？’屁股上鱼鳞图案文身始终没有消失。
“他愣
半天，终于想起来。但他却用见到什
恶心东西似眼光看着，嘴巴也只是张合，句话也没说出来。对他说这样句：‘人生很惨，太惨！’当这说时，坚信自己完全可以杀他，没问题，能杀死他。
“可是，当把装着手枪塑料袋从水里拿出来，拼命想把湿淋淋袋子打开时，手却抖得厉害，
醒别忘对他仇恨。
“但奇怪是，虽然每天都想杀他，可是又很喜欢他。这种又爱又恨感情你们能解吗？也许除太监，无人能够解吧。因为太监本身就是充满矛盾。
“然而没办法杀他，凭这种身体，杀人之后也没办法能够顺利逃走。就这样，和既是朋友，又是该杀这位仇敌在相距不到百米地方起生活，转眼几十年就过去。
“现在们两人都退休，岁数也挺大。在这之前，其实每天都在想方设法杀死拉里，但是机会直没有找到，眼看这辈子就要过去。想这也算是老天爷旨意吧。
“然而事情突然有转机，亚洲来位明星，而且音乐电影好像又重新受欢迎。在家里无所事事两位老兵，再度被人召唤，参加这次死海边上拍戏。
“直在想，如果杀掉拉里，就得让那家伙事先知道自己为何被杀，否则没有意义。要是单纯为杀人才不干，为此，想出个办法，在水里杀死他是最合适。所以早就拿定主意，就在水里杀死他。因为他为把改造成人鱼，把双腿和阴茎都切掉。世界虽大，但没有双腿也能游泳地方，只有这个死海。所以才向玲王奈建议选在这里拍摄电影。很好笑吧？曾经当过人鱼，在死海以外任何地方游泳都会淹死。
“就在那个月夜，和拉里并肩浮在死海上，月亮十分明亮，没有灯光也能互相看清彼此脸。就在死海王国布景后面，右手握着套在塑料袋里手枪，突然开口对拉里说道：‘拉里，你知道mermaid这个词中国话里怎说吗？’
“拉里可能不知道，其实他以前是知道，不过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不知道。’他随口回答道。
“‘人鱼，’告诉他，‘以前你在上海曾经养过条人鱼，你还记得吗？’”
“但拉里还是想不起来，满脸惊讶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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