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想找御手洗先生……”客人上下打量
他好久，才结结巴巴地说
句。
“哦，是来找
，刚才把你吓着吧？”御手洗说道。
“不，打搅你，那就先告辞……”
说着，他转过身子就要离去。
“既然来就别客气，好不容易来趟嘛。”御手洗大声说道。
暗地里却观察得这
仔细。
那天御手洗开许多玩笑，也说好多莫名其妙话，可是第二天起床后见到他时，他又说头痛，之后竟连几个小时句话也不肯说，只是坐在沙发上抱怨着。
夏天过去好久之后，到十月份。当时是昭和年代最后年，也就是九八八年，们到国外旅行趟，刚刚回国不久。这位老妇人事们已经忘得差不多，但有天下午，们不知怎又在聊天时提起她。御手洗又来劲儿，站起身来，把腰弯得低低，侧过脸来，满脸堆笑，右手挡在嘴边又拿开，反复扭捏半天，然后加快脚步直直地向门口走去，嘴里还模仿那位老妇人离开病房时说着“对不起先走”样子。
乐不可支地着看他表演，却突然发现还有个人也在看着这切。大门此时不巧没有关上，外面有个人刚刚走进来。
这位来客年约五十岁，怎看都像是那种在街上开小商店老板，个子也很矮小。他被自己面前上演这段滑稽剧搞得目瞪口呆。
客人听到后停住脚，转过身来，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现在方便吗？”
“出什事吗？”御手洗问。
“不，近来得种奇怪病，想来……”
客人边说，边从墙后小心地走出来。
“请进屋再说吧，刚才们正在做体操。请把门关上，到这边来。这位是石冈君，是专门给咱们泡茶。”
不，这形容当时他表情仍然不够准确，可以说他当时双眼圆睁，脸下子变得苍白，腰都挺不直，几乎想马上掉转身子跑掉。他竟然害怕成这副样子，细想起来确实让人感觉有些异常。
御手洗却根本没注意到前方还有人，仍然费劲地假装低着头，快步往门口冲去。来客吓坏，嘴里惊叫声，拔腿就往回跑。
御手洗听见脚步声和惊叫声后才发现前面还站着个人。他保持着弯腰曲背姿势停下脚步，抬眼看看客人。
这时客人已经躲到门口走廊墙角边，战战兢兢地探出点脑袋，只露出只眼向这边瞧。御手洗显得有点儿难堪，慢慢伸直腰，先装模作样地轻轻咳声，然后向这位客人问道：“有什事儿吗？”
可是这位客人还没有从害怕中解脱，竟然吓得时答不上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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