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说,人要在空中飞
“哦?飞到哪儿去?”
“那就不知道。”
“走之后就没再回来?”
“没见他回来过。屋子里直没有人。现在他房东又换把锁,把屋子锁得紧紧,以防小偷去偷东西。”
“换把锁?为什?”
“所以你相信他根本不可能说假话?”
“是。”
“这看来,夫人确实是向天空飞走。”
“是这样。”
“这说,你定对此深信不疑?”
听说那天赤松先生去找她,但夫人不肯和他见面。吃闭门羹后,他气之下就在附近找家小酒馆,用廉价烧酒把自己灌得烂醉。喝醉后他又借着酒劲杀个回马枪,半夜三更找到夫人办公室去。”
“这回夫人肯出来见他吗?”
“见是见到,不过两人只是在走廊上站着说几句话,夫人就叫两名保安来,把他拖出去。被两位保安拖着向外走时,他碰巧看见自己夫人打开墙上门,向天上飞出去。”
“这说,她飞出去时候两位保安也看到?”
“不,两位保安正好背对着他夫人拖着赤松先生往外走,而赤松先生正好面朝这边,不情愿地被两位保安夹在中间往后拖,所以才能看见夫人打开空中门,往天上飞出去。”
“原来那把锁被弄坏。”
“你把它弄坏?”
“是,把门撞坏才进去。”
“你为什要撞门进去?唉,算,你还是从头慢慢把事情说给听听。”
“好吧。那是前天,五月七号事。那天和平常样,到神谷酒吧里去找他,见他和以前不样,情绪显得十分低落。在他旁边坐下来,但他直沉默着,不肯说话。正在猜想他到底出什事时,他突然开口告诉,今天晚上他自己能飞。”
“自然非常相信他话。不但相信他夫人能飞,也相信他睡着以后能飞起来。”
“这个人挺有意思。真想见见这位赤松先生。”
“可惜已经不可能。两天前就找不到他,也就是说,他完全失踪。”
“失踪?”
“是,看来是飞到天上去。就这飞走。”
说着,汤浅又站起来,把两位保安和赤松所站位置比画遍。
“这说,那时赤松先生已经醉得不成样。”
“虽然他已经醉得不成样,但认为他绝不会看走眼,因为他总归是位画家。况且,喝醉酒对赤松先生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根本就算不什。”
“而且他性格又十分诚实可靠……”
“真是那样。他老实得像是只有根筋,对任何事都打心底认认真真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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