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时见过次。而且他偶尔也会来看看老先生,见过两次吧。那都是好久以前事。有次他儿子回去后,三笠先生很感慨地说,那家伙实在太辛苦。还说自己让他有过很痛苦回忆。”
听她话,祐太郎正要开口,却被圭司个眼神阻止。
“很痛苦回忆?那是什?”
“详情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是经济上问题吧。老先生说,他从小头脑就好,自己却没怎让他学习。后来还是他个人努力,才打开人生道路。据说他儿子二十二岁才上大学,毕业已经二十六岁,你们知道吗?听说那种年龄很难在日本企业找到工作,所以他才进外资公司?而且现在已经是精英。老先生说,那家伙很不起。”
祐太郎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委托人广山达弘为成为泰臣身份保证人,借用三十二年前去世三笠幸哉之名。养老院费用也是用那个名义转账过去。假设那是真,现在这个情况就不可能发生。为什泰臣会感慨广山达弘现在成功呢?
“说吧,到底发生什事?”
她给两人倒饮水机冲茶,开门见山地问道。那个语气仿佛两人理所当然会回答。祐太郎跟圭司相视眼,圭司开口道:
“不久前,三笠先生儿子三笠幸哉先生亡故,们这次来是为告诉他这个消息。”
她倒吸口气。
“怎会这样?”
地抬起手把她推开,点几下头。
“看来不需要拿药啊。”
她把手放在老人额头上咕哝道。老人又不耐烦地拂开她手。
“您没问题对吧?”
老人又点几下头。
祐太郎看向圭司,但圭司脸上也是困惑表情。
“泰臣先生跟他儿子关系很好吗?”
“不明白你说关系很好是什意思。”她为难地说,“至少他们看上去关系并不坏。感觉,应该是为彼此着想关系。”
说完,她就被别居住者叫走
不会儿,她缓缓把气吐出来。
“唉,真是太可怜。”
“因为是心肌梗死,他走得很快。”
“还很年轻吧?”
“对,才五十三岁。你见过他吗?”
“知道。要是感觉不太好,请随时叫,好吗?”
老人又点点头。
她催促祐太郎和圭司走出老人房间。随后头也不回地快步往前走,仿佛认定他们会跟过来。
“叫福岛,是三笠先生房间负责人。啊,就是负责照顾他日常生活人。”
祐太郎和圭司各自报上姓名。她把两人带到楼食堂,里面有好几个老人正在跟各自家人谈笑。仿佛要避开那股和睦氛围,她特意把两人带到最边上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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