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祐太郎说。
“啊,你今天有时间吗?哦,不过也不能擅自邀请你上去。这样吧,跟渡岛先生说声,再邀请你到家里来。请你定
“你这是怎?”
“就想来看看你们后来怎样。”
“你没来参加葬礼啊。”
“嗯,感觉自己不该去。”祐太郎说。
渡岛可能把祐太郎身份告诉佐藤小姐,她只是应声,微微点头。
“T.E吗,那是什意思呢?”
“按照般人思路,应该是姓名缩写。”
“谁姓名?”
“怎知道?就算T是姓,那渡岛明日香、奏和隼人都对不上后面E。(1)”
圭司满不在乎语气让祐太郎有点恼火,可他也觉得再也没有别线索。而且,如果委托人不是忘放资料进去,而是搞错文件夹,那“T.E”意思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是她忘记把数据放进去。”
祐太郎想起倒地哭泣渡岛背影。
“查到什吗?”
“查什?”
“什都行。如果搞错文件夹,那哪个文件夹才是对?如果忘记放数据,那数据是否在别地方?有线索或者提示吗?这样渡岛先生实在太可怜。”
“那个,他们父女俩稍微平静些吗?”
“渡岛先生算是稍微平静些吧,但他有可能只是在硬撑。”
“那小奏呢?”
佐藤女士表情沉,随后摇摇头。
“她直很消沉,不过这也难怪啊。”
“这个委托这就算结束?”祐太郎问。
“不能随便瞎猜,删除别数据,所以这就算结束。”
“是吗?也对啊。”
他毫无反驳余地。圭司把鼹鼠拽回来,合上屏幕。
十天后,祐太郎再次来到渡岛居住公寓。他上午十点就在门口附近花坛边上坐下来,心里盘算着幼儿园放学时应该能碰到那家人。然而佐藤女士出现时间比他想象更早,十点刚过就来。佐藤女士看见祐太郎站起来,便点点头走过去。
“反正他也不会知道什东西被删,这对他没什区别。”
“话虽如此,可那实在太过分吧?渡岛先生已经为这件事十分痛苦。”
祐太郎把他在医院听到话告诉圭司。
“是打算想办法求圭让看看委托删除资料,并在大家都认为明日香女士应该会允许范围内对渡岛先生坦白,好安慰安慰他。所以,真没办法查到吗?”
“怎可能查到?切皆有可能。那些数据有可能是照片,有可能是视频,也有可能是文档或邮件,甚至组合起来都有可能。这东西没法找出来,要说提示,也只有这个文件夹名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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