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里沙子刚刚话之间有段微妙间隔,所以里沙子时没明白这句“是哦”针对是什事,于是又“咦?”声,声音有点沙哑。
“哦,之前不是有那次吗,其实在认真听,只是没有马上回应,你就以为在生气。所以刚刚那句就是回应。意思是:‘哦,挺好。’”
“也不知道要不要去,如果定要去话,也会尽量不给浦和那边添麻烦。”
“没那个意思呀,”阳郎立即回应,“他们很高兴文香过去,所以不必那客气,你就安心治疗吧。”
远处传来蝉鸣声。听起来还有些距离,所以应该不是耳鸣,而是真蝉鸣吧。里沙子专注地听着。这声音是打哪儿来呢?
为什要说出这件事?里沙子很后悔。她发现自己希望阳郎像六实丈夫那样,也会担心自己妻子。希望他能理解自己承受着多大心理负担,希望他能理解自己并没有和社会脱节。如果说希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什话,那也只是句“真是辛苦你”而已,但谈话却总是走向失控。是自己要求太多吗?还是说,味地希望他能理解自己,却连自己想法都没有清楚地表达过呢?
“吃饱。”
里沙子说着,拿起餐具站起来,阳郎还在吃。里沙子凝视着阳郎筷子,每当他抬头看向电视,那筷子就会停下来。“他什时候才能吃完呢?”里沙子心想。已经洗过澡,接下来自己只要洗完碗后顺手清理下流理台,就可以睡觉。里沙子抬头瞅眼时钟,又偷偷看向阳郎,确保他没有发现自己在看时钟。看着盯着电视另半,里沙子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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