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议室里,大家绝对会边倒地批判水穗吧。里沙子做好思想准备,走向走廊。
不想被人家嘲笑到底在胡说什,也不想被人家认为自己是在味袒护那可恶人,里沙子决定不主动发言,有人问再回答。不像之前那样股脑儿地说个不停,而是好好思考后,慎重地简洁回答。里沙子不断在心里这告诉自己,走进评议室。
然而,没有人主动发言。法官如既往地问大家有没有想问问题,有没有什看法,得到回应却是声声沉重叹息。
那天没有任何人提问,大家也没有交换意见,就这样结束。里沙子走进洗手间,找个隔间查看信息。其实自己大可不必这样,明明可以和大家起走出评议室搭电梯,但在电梯抵达楼之前实在不知道要说什,哪怕只是短短几秒,也不想感受那种尴尬气氛,所以里沙子决定躲进洗手间。
收到条婆婆发来信息,还附照片
,是怀疑他偷腥,还是有别理由,水穗说她不记得。
水穗说她确上网买过婴儿服,但不会刻意买特别昂贵东西。虽然买过名牌婴儿服,但不是为写虚构日记而买,纯粹是因为款式真很可爱。
水穗辩称,之所以不给孩子用婆婆买衣服、鞋子还有玩具,单纯只是个人喜好问题。她不曾对丈夫抱怨婆婆买东西,更不记得曾将那些东西丢掉。
直讯问同类问题检察官突然抬起头,看着水穗。
“你对于不记得事,和记得事,区分得还真清楚呢!”检察官语气隐含着责备与轻蔑之意。只见水穗依然低着头,眼睛却瞪向检察官。里沙子瞧见直都是垂头丧气水穗居然露出那强势眼神,深感意外。
接着问到案发当天事。无论检察官问什,水穗律回答不记得。
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信息给寿士。对于是否有过“要是哭闹不停孩子不在该有多好”这种想法,她更是强烈否认,表示自己连闪而过念头都没有。她也完全不记得,当寿士质问到底怎回事时,她说“只是手滑,正要抱起来”之类话。
“现在有什话想对孩子说吗?”水穗被这问时,她不安地转动下眼珠,随后垂下双眼。
“要是没来身边就好。要是能出生在更能好好照顾她母亲身边就好……”水穗小声回答完,又补句,“真很对不起她。”
检察官讯问告段落,就在法官宣布今天审理到此结束时,里沙子意识到:“输”。既不是辩护律师,也不是水穗本人,自己竟然会有这样感想,里沙子也觉得很奇怪。无奈这种挫败感始终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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