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初爆发口角是因为之后住房问题。水穗强调自己绝对没有排斥租房子,只是想规划下未来。自己也没说过“没用”“薪水低”之类话来贬低对方。况且那时水穗很怕寿士开口骂人,怎可能说这些话呢?但自己到底说些什,水穗也想不起来。
水穗抱怨寿士晚归事时,也没有提及薪水。事实上,她也不知道两人薪水到底差多少,只是单纯地觉得自己常常加班,加班费应该会更多。但自己绝对没有说过“花时间加班能赚到钱,你花时间喝酒应酬能得到什”之类话。
不记得、想不起来,前面直在含糊回应水穗,说到这里语气突然变得很急,拼命强调自己没有这说过。还说如果对方记忆是这样话,绝对是自卑感作祟,歪曲事实。结果她被法官提醒要针对问题作答。
生孩子事不是因为母亲和婆婆催促,也不是因为水穗自己真很想生,只是不希望自己成“高龄产妇”才后悔为什不早点生。说到孩子,水穗确实和寿士就经济、环境方面问题商量过。因为两人都没有足够存款,水穗收入对家庭来说又很重要,所以她想和寿士好好沟通下,看看要孩子可不可行。水穗不记得自己用类似“除非寿士换工作、薪水多点,否则连般人家都比不”话,来逼迫过寿士。
至于寿士换工作事,水穗表示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和自己商量过,否则自己定会给予建议。水穗并没有要求丈夫定要进大公司、拿多高月薪,也不记得自己得知怀孕后曾建议寿士转调部门,或是批评他收入。
直到水穗辞去工作之前,两人每个月都会各存笔同等金额到共同账户。房租、水电费、燃气费直接从共同账户里出,其他像是餐饮费、杂费都是各付各。水穗离职后,寿士每个月会给她十万日元生活费。本来想着如果有剩余,再存回共同账户,但几乎没有剩过。所以水穗要买自己东西时,只能动用之前工作时存款,而且也只能买洗发水、基础化妆品之类东西。水穗知道,不像以前自己还在工作时候,现在不能再随意买衣服、饰品,更不可能买名牌奢侈品。但是水穗从没因此埋怨过寿士,只和他说十万日元生活费不够用。具体措辞水穗不记得,但她记得自己确实说过,因为真不够用。
“真是够!”里沙子好几次想这样大吼。不知为什,每当水穗回答不记得时,里沙子都觉得她像是在肯定检察官质问。仿佛她真能说出几家高档饭店名字,真会毫不留情地批评丈夫没用。里沙子觉得这些问题根本是为贬低水穗而问。
两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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