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依旧亲切又详细地作回答。她这次没有力劝让宝宝喝配方奶,也没有提到肿包事,而是和里沙子闲聊起来。虽然想不起具体内容,但里沙子记得聊都是日常琐事。或许现在听那些事情会觉得很无趣,但那时里沙子却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开怀大笑。想到自己有多久没像这样笑出声,里沙子当时不禁哭出来。接着又不知为什哭诉起自己母乳太少、婆婆打来电话就像骚扰电话样烦人、母乳多人都很自傲,以及不哺乳话会影响孩子脑部发育。保健师只是默默地轻抚里沙子背,待她情绪稍微平复后,才抱起文香哄慰。她淡淡地举出些医学数据和统计资料,说明配方奶其实没那不好,还说最要不得,就是仅仅因为做不到完全母乳哺育就责备自己。
之后,保健师不时会打电话来关心近况。虽然里沙子很感谢她,但每次接到电话时,还是会有些紧张。挂断电话后,又有种莫名不悦在心中蔓延开来。当被劝说要不要去看下心理医生时,里沙子总算明白为何自己会那紧张、不高兴。因为每次保健师打电话来时,里沙子就会觉得自己被打上标签,被怀疑是那种会虐待孩子母亲。
之所以改用配方奶粉,也是因为发生这些事。虽然里沙子都是瞒着婆婆做,但换成配方奶后真轻松很多,就像摆脱什诅咒样。想想,那时居然怀疑保健师偷偷装监视器,自己也是够阴暗。里沙子记得最后次和保健师通电话时,电话那头保健师说:“啊,太好。你声音和以前完全不样,开朗多。”宝宝开始吃辅食后,深为母乳所苦噩梦也就变得更远,里沙子觉得当时自己愚蠢得令人羞耻。
里沙子觉得自己并没有忘,只是选择性地封印那段记忆。因为无论是让孩子摔落地上,还是被第三者怀疑会虐待孩子,都着实是段不堪回首记忆。
“所以也可能并不是保健师本身态度强势,对吧?也可能是自己本身就做什亏心事,所以觉得别人好像对自己有敌意。”
此前远去声音又慢慢地回来。里沙子从包中拿出瓶装水时,发现自己手在发抖,她赶紧将瓶装水塞回包里,双手放在膝上。
“你和你丈夫平常都是怎沟通?”
里沙子以为是在问自己,诧异地抬起头。原来年长女性不是在问她,而是问六实。
“啊?沟通吗?”六实脸困惑地笑笑。
“她说她丈夫很可怕,所以什事都不敢说。但她不是还对丈夫说‘要是收入不高话,根本没办法生养小孩’之类话吗?在们那个年代,哪敢对丈夫说这种话呀!所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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