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沙子突然意识到,这些事不该被想起来,但思绪是不讲道理,所有记忆霎时涌现。身上带着甜甜奶香味、头发被汗水濡湿粘在头皮上、皮肤光滑柔软、关节像橡皮筋般灵活,这样个小宝宝,被里沙子摔在地上。
虽说如此,但高度不像水穗那次那高。里沙子当时端坐在地上,小小文香不肯吸吮里沙子乳头,不停抽搐似大哭。里沙子用双手扶着文香腋下,让她坐在自己膝上,她低头看着哭到满脸通红婴儿。文香那
说出来,可能是察觉到大家都看向自己吧。是啊,这群人当中最近接触过保健师人应该就是自己。里沙子继续说明:
“其实真有运气成分,因为事先并不知道会是什样人上门访问。就像被告说,有时会遇到比较强势人,有时则是那种问三不知菜鸟。所以不少人预约过次后,就不想再申请。而且就解,情况和她说差不多,那些保健师与其说是来指导育儿方式,更像是在确认母亲状况。毕竟现在人际关系较为淡薄,有很多像被告那样独自照顾孩子妇女,所以保健师们是来确认有没有虐待新生儿情形。”
啊!里沙子差点喊出声,赶紧闭嘴。沉默下来又感到难为情,自己怎这多嘴啊!
里沙子之所以差点喊出声,是因为想起件事——对,为什明明没申请,保健师却再次登门访问呢?自己遇到保健师很资深,无论问什,她都能亲切地给出回答。虽然觉得自己蛮幸运,但又过个月,明明没申请,对方却主动二次登门,后来还打电话回访。电话沟通中,里沙子才终于意识到,她是不是在怀疑自己什呢?
蝉鸣突然消失。陪审员们脸奇怪地看着里沙子,她不清楚是否还要继续说下去。怎回事?现在是什样表情?在突然像水底般寂静室内,被众人注目,里沙子感到很不安。试着笑下?不对,这种场合笑也很怪。
“虽然不少母亲会虐待孩子,但是像那样直接发问,确实不太好吧?”六实赶紧打圆场似说。
“不过,可能也是那个人主观看法吧。好比保健师希望受访者有什烦恼都能说出来,但受访者可能反而觉得这样侵犯到自己隐私!”年长女性又以较为随便语气说道。
他们讨论声听在里沙子耳朵里十分遥远。
那时哭人是,不是起体检年轻母亲,是。
记忆从沉寂脑海中恣意溢出。奶水出不来,奶水出不来。会影响脑部发育。人家都说只要当母亲,就算什都不做奶水也会很多,却没有。直为此烦恼,被逼得喘不过气,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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