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手上
枪偏移
位置。枪响，子弹却打在那堆红土上。她又连开好几枪，大概有四枪吧。只见那堆红土上溅起
团团泥沙。
唐尼·布莱洛克快步走向那片满是黄叶树林。进树林之后，他被树枝绊倒好几次，结果他挣扎时候，衬衫背后都被扯破，但
们却听到他又哭又笑。过好会儿，他哭笑声终于渐渐消失。
莱妮低下头，伸手捂住脸。注意到她背后开始抖抖——她在啜泣。这时开始感觉到鼻子像火在烧。
尽管鼻子很痛，但还是闻到丝淡淡古龙水香味。
接着莱妮忽然抬起头来，脸惊讶。她伸手摸摸自己满是泪痕脸。“史蒂维？”她轻轻喊声，那声音听起来忽然变得很有精神，而且流露出希望。
转，发出尖锐刺耳刹车声和轮胎摩擦声。
接着感觉到车子震下，听到砰声，整个人飞起来撞上前座椅背，感觉全身仿佛被片看不见铁网压住。“上帝啊！”听到唐尼惊叫声，而且这次他是真吓坏。车子挡风玻璃破成碎片，车身旁边好像被什
东西撞下，接着车子撞进矮树丛，撞断许多枝叶，阵窸窸窣窣，然后车头撞进那堆红土路边坡。
“啊啊啊啊！”唐尼痛得惨叫起来，听起来很像小狗被车子压断腿时哀号声。感觉到嘴里有血腥味，感觉鼻子仿佛被挤扁。注意到唐尼惊慌失措地转头看看四周，两鬓头发都变成灰色。“他被杀！”他嘶哑着嗓子尖声大叫，“那王八蛋被宰！午夜梦娜被火烧烂！你们看，烧烂！”
莱妮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神有点涣散，额头上肿大块。“你说……他是被你杀……”
“他被宰！他被宰！他车子飞起来撞到路边！砰！撞烂！砰！”唐尼又开始狂笑起来，然后钻出车子。他没有开车门，而是直接从窗口钻出去。他整张脸都肿起来，而且满头大汗，眼神涣散。接着，他开始摇摇晃晃地绕圈，注意到他裤裆尿湿。“爸爸！”他凄厉地嘶吼着，“救命呀，爸爸！”然后他开始爬上路边坡，朝树林方向爬过去，边爬边啜泣。
曾经说过，秋天到，鬼魂也开始活跃起来。他们开始在10月田野里、公路
这时听到咔嚓声。
看到莱妮已经把车子底板上那把枪捡起来拿在手上，枪上撞针已经拉到后面。她举枪瞄准眼前那个恶棍。他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边走边哭着喊爸爸。
她手在发抖。注意到她手指已经开始扣扳机。
“不要！”劝她。
但她终究还是扣下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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