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然后那些沙尘又慢慢落到满地玉米梗上。只不过个星期。个星期应该不会太糟糕吧。
“嘿,科里!”爷爷坐在摇椅上叫声。转头看,看到他正咧开嘴对笑。心里暗叫不妙。“来,说个笑话给你听!有三根绳子走进家酒吧,第根绳子说:‘给来杯!’酒保看着它,说:‘们这儿不接待绳子,你走吧!’第二根绳子想碰碰运气,于是说:‘就给来杯吧!’酒保对它说:‘说过,们不接待绳子,你也赶紧走吧!’第三根绳子实在快渴死,于是也试试:‘快给来杯!’酒保斜眼看着它,说:‘你不也是根该死绳子吗?’第三根绳子把胸口线散开来,说:‘不,是个磨坏结!’”说完爷爷立刻大笑起来,但却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你听懂吗?听懂吗?”摇摇头,“不太懂。”爷爷忽然皱起眉头,“哼!”他凶巴巴地说,“你跟你爸样都没什幽默感!”
整个星期。老天啊。
有两个话题爷爷最感兴趣,开口就没完没,说就是好几个钟头。第个话题是:他是如何熬过当年经济大萧条时期。当年,他曾经在殡仪馆给死人擦过棺材,当过铁路平交道守卫员,干过马戏团杂工。至于第二个话题呢,就是女人。他说他年轻时候对女人是手到擒来,无往不利,就连大情圣瓦伦蒂诺也要自叹不如。真可惜不知道瓦伦蒂诺是什人物,要不然定会更佩服爷爷。只要奶奶不在旁边,爷爷就会开始细数他丰功伟业,比如那个“牧师女儿伊迪丝”,或是那个“列车长女儿南茜”,或是那个“天到晚吃糖葫芦龅牙女生”。他唾沫横飞地吹嘘自己“强宝”有多厉害,说那些女人如何被他“强宝”迷得神魂颠倒。他说,他曾经被十几个人追杀过,他们不是那些女孩子丈夫,就是她们男朋友。只不过,他反应很快,只要有什风吹草动,他立刻就逃之夭夭。他说,有次他躲在铁路高架桥底下,紧紧抱住根支架,底下就是五十米深山谷,而上面有两个人手上拿着霰弹枪在找他。他听到那两个人说什要活活剥掉他皮,然后把他皮吊在树干上示众。“说实在,”爷爷拿起根野草放进嘴里嚼,“惹上人家老婆、女朋友。没错,就是,还有‘强宝’,们曾经有过辉煌日子。”每次说到这里,他就会露出种哀伤眼神,而昔日那个年轻人还有他“强宝”仿佛逐渐变得模糊黯淡。“跟你打赌,要是哪天在街上碰到当年那些女孩子,定认不出她们。不可能。因为现在她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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